“千户大人。”
“经过盘算,这次战役,我们缴获辎重数万,牛羊食物不计其数,招降士卒5000人。”
“另,俘虏官员三十余名,解救大明百姓3000余人。”
朱橚点了点头,“令将士们欢庆两日,等大部队到来,我们准备北上。”
“是!”
沙洲城。
为了有人逃跑,进而大门紧闭。
将士们欢天喜地,尽情享受食物和酒水。
不久,傅友德率骁骑赶来。
看到沙洲城一片死寂,城门紧紧关着,其内持续传来欢庆之色,他懵了。
“沙洲城上,为何不见守军,其内还这般欢天喜地?”
不敢有太大动静,悄悄令人查看四周,只看到朱五当初留下的临时营地残余。
他眉头紧锁。
“朱五人呢?”
“此城短时间破不了,可他人又去哪了?”
现下不明情况,知道怒颜是北元良将,所以他也不敢打草惊蛇。
“报!”
“在沙洲城东面的荆棘丛,发现崭新小路,应该是刚刚开辟出来不久。”
傅友德松了口气。
现在,排除朱五强攻失败的可能,他应该是打算绕到后面寻找机会。
跟随来到小路前,看到那阴暗潮湿,充满利刺的荆棘等植物,几乎不可能行走的路径,他直嘬牙花。
“悍将啊,如此困难的路径都被他开辟出来了,是个狠人!”
傅友德不禁露出姨母笑,这将是大明新一代的战神无疑了。
不过,他随后摇了摇头。
“沙洲城固若金汤,后方应该也是同样难攻,就算绕过去又能如何?”
令人随小路寻找朱五,可得到的结果是,城池后方并没有任何军队营地的痕迹。
傅友德想不通了,难道是绕过去发现同样没法攻打,索性离开了?
该不会中计被俘虏了吧?
再次看向紧闭大门的城池,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就对方这种守城方式,如果不知道怒颜是北元良将,自己都想强攻了。
“传令,安营扎寨!”
营寨中,他苦着脸,十分担忧朱五的处境。
这小子到底是走了,还是被俘虏了?
前者还好,后者可就麻烦了呀。
直到深夜,城内灯火通明,更加欢快了,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呐喊声此起彼伏,简直比过年都热闹。
而他们,因为行程仓促,带来的都是些只为填饱肚子的军粮。
几千骁骑在深夜中,吹着寒风,苦逼的挤在一起取暖。
一日过后,沙洲城依然还是那般潇洒。
傅友德开始正视那位叫做怒颜的将领,他严重怀疑,这就是怒颜的陷阱,就等着他们冲上去,进而将之一网打尽。
熬到临近晚间,冯胜的大军终于是来了。
营帐中。
冯胜将这里的情况了解后,极为睿智的点头道。
“你的猜测没有错,或许,沙洲城表面无人看守,实则城墙后,早已经有人蓄势以待。”
傅友德一脸愁容。
“将军,这可怎么办,我们不知道朱五的情况。”
冯胜长叹一声,有些无力的坐在冰冷石头上。
“等吧,等对方熬不住出来叫嚣,说不定到时就能知道他怎么样了。”
“再者,我们不同骑兵,长途跋涉下早已疲惫不堪,也需要休整一番。”
晚间,沙洲城灯火通明,依然都是那么的嗨皮。
寒风咧咧,冯胜与傅友德站在山口,披风被吹得起伏不定。
“马德,真想喝口热酒,吃那冒着热油的烤羊腿!”
听到对方这么说,冯胜没有回应,只是默默的咽了口唾沫,然后满眼渴望的望着沙洲城。
又是一日过去。
营内士卒撑不住了,有人打翻寡淡无味的热水泡米饭,大喝道:“老子要喝酒,老子要吃烤羊腿!”
一呼百应。
有人带头,其余将士也纷纷抗议。
营帐内。
冯胜也沉不住气了,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。
“将军,我不动敌不动啊,对面太沉稳了,看来我们只能主动出击了。”
傅友德的话,让他下定决心,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