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叶晚棠只当杨姐是在日常提醒，毕竟这里是酒吧，碰到坏人的概率远比外面多。

她放好挎包，随身携带手机，上台清唱老城歌谣。

歌声咿咿呀呀，婉转柔美。

李先生静静听着，手指在腿上跟着节奏敲打。

杨姐看着台上年轻又漂亮的女人，深吸一口烟，再缓缓吐出，艳丽的红唇在白雾中显出几份沧桑。

“咬人的狗不叫啊，傻姑娘。”

希望你可以顺利逃过此劫。

午夜十二点。

李先生精神疲惫，要回家休息。

叶晚棠和杨姐，一起把他送到停车场。

“晚棠。”李先生淡淡看着叶晚棠：“我走了，你也别唱了，该休息了。”

“我中午才睡醒，精神还好，李先生不用担心。”叶晚棠打算再唱唱，多一分钱是一分钱。

而且这个点对于中年男人来说，是很晚了，对于年轻人来说，热闹的夜才刚开始。

李先生看了眼司机，司机心领神会，递给叶晚棠几沓红彤彤的钞票，一沓一万。

叶晚棠看着钱没接。

如果她没记错，她应该是酒吧按天拿工资的驻唱，而不是青楼有打赏就献唱的歌姬。

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。

李先生眼神逐渐锐利，叶晚棠不接，算是给脸不要脸了。

“哎呦。”杨姐娇嗔一声，主动接过摆在叶晚棠面前的钞票打圆场：

“李先生，您真是太客气了，心疼晚棠唱歌费嗓子是吧？您放心，我绝对不让她唱，我把麦藏起来！您快回去休息吧，老话说晚上睡不好，白天吃一头猪也补不回来呢！”
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李先生坐进豪车，临关门前，又看叶晚棠：

“晚棠，我一直觉得你是个通透的姑娘，下一次，别再让我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