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想亲眼看她拿冠军吗?”
汪鹤山没有回话,只是将拳头攥得更紧。
“各位导师,各位观众,大家晚上好。”轻柔的女音,从电视机里传出来:
“今天晚上我要表演的歌曲,是我的生活助理兼闺蜜,亲手为我创作的曲子,希望你们能喜欢。”
没有爆料阴谋诡计,没有说嗓子不好发挥不出水平,没有提除了谢岚岚以外的人,开始弹奏吉他。
网友傻眼了。
“叶晚棠在干啥,她闺蜜很有名吗?”
“她在决赛不唱名人名曲,反而唱闺蜜作的曲子,闹着玩呢?”
“只有我很羡慕叶晚棠的闺蜜吗?她火了,都没忘记带闺蜜一起玩……”
“羡慕个屁,如果曲子难听唱得不好,只会丢大脸好吗?”
陆知微和电视机前的汪鹤山也愣住了。
叶晚棠不是要在表演节目前,曝光他们联手害她失声吗?
难道计划有变,要在后面的采访中暴露他们?
质疑声中,叶晚棠弹奏吉他,轻声说唱:“那年她二十二岁,腹中有了新生命,独自徘徊在异国他乡的街头,乘坐穿过城市的地铁。
她有一份工作,赚着可以生存的薪水,住在阴暗的地下室,坚信只要努力日子会变美。
她期待孩子的降临,这样她就不再是孤身一人,如果寒冷到来,她会告诉孩子——”
曲子来到高潮部分,叶晚棠唱出低音,音稍微高一些,便会透出几分沙哑:
“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那么好,也没想象中那么糟糕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