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就好,再煮点姜汤茶吧。”
“好。”小桃应道。
想到路远的衣裳都被剪破了,家里也没有宽大的衣裳,总不能让一个成年男子裸着身子待在自己的房间。
于是让大力去成衣店买了几套成年男子衣裳。
大力办事利索也不敢细问,自上次被训话之后,格外听话,奉行着“姑娘让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问为什么,凡事都有姑娘的道理”这么个原则。
...
路远感觉忽冷忽热,特别是后背,凉得厉害。
“醒了?”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耳朵。
路远抬眼望去,少女坐在软榻上倚靠着榻背,手里把玩着一枚鲁班锁。起身撩开身上的锦被,也不在意赤裸着上身,自顾支撑着坐上软榻,拿起水壶仰头咕噜咕噜地喝了。
转头看见放在一边的粥饼,沙哑着声音:“给我准备的?”
今襄上昂了一下头,只低头专注着自己手中的鲁班锁:“嗯。”
路远不客气,没两三下就吃完了,一抹嘴巴仰躺在软榻:“不问问?”
“每个人都有秘密。”
“不好奇?”
“知道太多,不安全。”手中的鲁班锁“啪嗒”一声解开了。
今襄拿起榻桌边的一块帕子,扔给路远:“给我擦干净。”
“嘶~擦什么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路远撇撇嘴捡起帕子:“我还是个伤者。”
今襄翻了个白眼。
“好吧,好吧,我的救命恩人。”认命似的开始擦拭地面上的狼藉。
边擦边和今襄聊着:“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那救命之恩,是不是该以身相许?”
“怎么,你想肉偿?”
路远一个手滑,调戏不成反被调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