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,说来也不好说什么,更何况何永是读书又不是做什么,自己真叫来了何永干活,怕是公婆也不开心。
可如今亲爹叫到,何永心里也被亲爹折腾了不少时间,这段时间何父一直冷着何永,想着大儿子,何永也会害怕。
妻子已经不如从前了,从前妻子还会给自己做衣服炖些汤犒劳犒劳自己,可家里有些银钱后,妻子把银钱都自己拿起来了,因为这铺子就是记在妻子的嫁妆上的,这钱妻子收起也是嫁妆收成,和自己无关。
妻子话里话外就是给儿子女儿留的,分毫都没想过自己。
铺子是妻子和岳家姐姐还有顾书琛开的,顾书琛也是岳家的人,倒是妻子没有吝啬,每个月给爹娘的工钱都是一两银子,当然有小部分是妻子自己贴补的,爹娘的工钱都是按白家定下的标准给的。
可自己的没有,自己没有妻子补贴的那一份,加上偶尔还要去书院,这份工钱妻子还把它给了一半给爹娘,说是补贴爹娘照顾自己的辛苦。
可辛苦什么,要不是还顾及着自己是个秀才,这衣服都得自己洗了。何永是真的怕了,全家人都放弃了自己一般,何永也慢慢的不敢作妖了,爹说做什么就是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