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来你就被发卖了?”白玉宜问道。
“对,将军说我们玩忽职守,竟然在大院门外就呼呼大睡!
可这实在是冤枉呀,咱们这些做下人的,哪里敢做这些事情?
就算真要半夜就这么睡了,那也是掩人耳目,两人轮着守着。
但那日实在特殊,这往返的人这么多,还有卫队监视着,里面还有将军在。
给我们几个胆子也做不出这种事来呀!”张大连忙解释!
“你可曾和吴将军说过此事?”沈逸灏问道。
“当然说过,可吴将军说我们荒谬,还说后面的卫队都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,吴将军也在院子里撞见了稳婆,也没有这么晕了过去!
所以吴将军说我们做错了事,竟然还推卸责任,还险些害的夫人难产没了......命!
这,我们也是真冤枉啊。
但吴将军也说看在新生二公子的份上,只是警告了我们几句,叮嘱日后不能说出今日之事,然后连夜就让人牙子把我们送到江南转卖了!”张大解释道。
“连夜?还不能说那日之事?”白玉宜惊讶。
“这不能说出主家的事,倒也能理解,毕竟没有哪位主家愿意自家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!
但是连夜就送走了,你们怕是知道了什么,自己都不知情吧?否则,何必连夜将你们送走,倒显得心虚了!”沈逸灏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