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玉死了,就那么躺在血泊里。
鲚雪茗内心有些复杂,那个女人背地里干尽坏事,如今这般,也算是她的报应。
梵落伽冷冷的瞧了眼她的尸体,随后唤来影风,让其将尸体拖下去处理掉。
她抬眸,正巧对上他的眸子,那双淡眸中,浮现出情意和慌张。
“没事吧?”他用力地将她抱住,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,与他成为一体。
不敢想象,要是他来晚一些,她就········
这一刻,从心底生出自责来。
鲚雪茗摇了摇头,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,却发现他犹如磐石般,岿然不动。
随后,只能放弃,她疲惫地看着他:“有事,王爷我累了。”
刚才经虞玉那么一折腾,她身心疲惫。
毒素迸发,痛意刺激着她的大脑,让她开始有些眩晕,眼前变得暗黑,她本就看不清,如此一来,她便如同瞎了一般。
梵落伽见她情况有异,便将她抱起:“本王带你回去休息。”
她抓着他,摇头示意:“王爷,我的意思是,我待在王府里面,累了。”
“我想离········”
“闭嘴!”话未说完,梵落伽便打断她,他声音玄朗的道:“本王带你回屋。”
········
鲚雪茗躺在床上,身体燥热、肌肤之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。
她痛得额头冒汗,脸颊苍白,娇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。
见状,梵落伽焦急地抚着她的额头,对外唤道:“去把魏神医唤来。”
随后,他拿起一旁的帕子,沾了些水分,将她额头的汗擦干净:“茗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鲚雪茗痛得身体发颤,脑子一阵模糊,懒得答应梵落伽的问话,这男人把她关在这王府内,禁锢她的自由,她看他一眼就觉得心烦。
曾经内心的一丝情感悸动,此刻化为厌恶。
她最讨厌这种自私又自大的男人!
见她未回话,梵落伽眉头紧皱,他观察了她一会儿,发现不对劲,立即将她的上衣褪下。
光洁的身体,就这样坦露在他面前。
“你干什么!”感受到身上一凉,鲚雪茗扬起手蓄力就是一巴掌,却因瞧不见,一巴掌打在床沿上。
耳边,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:“本王只是想瞧瞧,你身体的状况。”
他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神情顿时一凛。
那皮肤之下,布满了红色血丝,犹如蜘蛛网般相交,只瞧一眼,便让人头皮发麻。
她这是怎么了?
梵落伽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膀,眼里尽是心疼:“你的身上,为何这么多的血丝?”
“关你什么事!”鲚雪茗毫不客气地回道。
她心里只有气愤,丝毫听不见男人说的话,只当他是在占她便宜。
四处摸索,在床沿处摸到他的手,顺着手的方向向上摸,摸到了他的脸,下一秒猛地扇了一巴掌过去。
清脆的巴掌声在房中响起。
梵落伽挨了一巴掌,却不生气:“你在恼本王?”
鲚雪茗直愣愣地瞪着一个方向,面上尽是厌恶之意,她紧咬双唇,不想搭理他。
这个男人,是眼瞎吗?她那么明显地厌恶他瞧不见?
梵落伽瞧着身前眼神呆滞的女人,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。
随后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,发现她毫无反应,他顿时心头一冷:“茗儿,你的眼睛·······”
“瞎了。”鲚雪茗淡然地道,语气毫无波澜,仿佛瞎的不是她。
话音一落,陷入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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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涧来看过之后,喂了颗药丸给鲚雪茗,暂时稳住了她的状态。
随即将鲚雪茗的状况向梵落伽隐瞒,只说她是劳累过度,加上不小心中了些轻毒,才导致眼睛暂时瞧不见。
他低着头,不敢看梵落伽的眼睛,怕对方瞧出端倪来。
鲚雪茗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,之所以隐瞒,一是她不想让王爷知道,二是他怕王爷因此分心。
梵落伽看着魏涧,眼神依旧冷漠:“劳烦魏神医为她调理身体,尽快让她恢复如初。”
语罢,他又改口问道:“有何法子,能让她在半月之余恢复?”
“王爷为何这般急切?”魏涧抬头,疑惑万分。
梵落伽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