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面话,“早就听闻忠毅侯府百年忠烈,满门英豪,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啊。”
“他日若能得空,本督还要亲自登门拜访,向老侯爷和小侯爷讨教一番。”
客套话么,说说便完了,萧辰知道这忠毅侯府对自己似有拉拢之意,但从今天只是齐思钧一人前来,便也可知,他们还端着勋贵人家的派头,心里不屑于宦官。
萧辰面儿上诚心诚意,心里却是一声冷笑。
心想自开国以来,你们这忠毅侯府的根基已经四世而衰,如今此代忠毅侯的两个儿子,已经受不到太多祖荫了。
大儿子通过科举成为滨州兵马司督,只是个四品边关。
而眼前这个小儿子齐思钧,现如今真正的身份也只是个秀才,只盼望明年科举能登朝堂。
“侯门树大大于根基,却也困于根基啊。”萧辰心中暗道一声,面儿上继续和齐思钧十分意趣相投地寒暄。
不多时,后院便传来书生们遭受杖责的痛呼之声,以及一声声以血明志的豪言壮语。
“狗贼,你今日打得了我们的身,毁不掉我们的心!”
“只要我等活着一日,便一定要为靖南书院的仁兄们讨个公道!”
“天理昭昭,吾愿以吾血祭正道!”
如此持续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,这些书生们的喊声越来越弱,看来已经被打得脱力了。
“呵呵”萧辰毫不掩饰地一声冷笑,“若这样也能算作硬骨头,那么大楚的脊梁可真要被他们干塌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二十个板子打完,魏忠贤一路小跑回到前院,凑到萧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