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如常，竟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
周博宇拉了一把椅子，在孟青山桌子对面坐下，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含到嘴里，掏出打火机点燃。

深深地吸了一口，吐出一圈圈灰蒙蒙的烟雾，然后狠狠地掐灭，缓缓开口道：

“孟所长，你说，如果天空的颜色像这烟雾一样，经久不散，咱们该怎么办啊？”

孟青山不知周博宇这话什么意思，支支吾吾道：“大自然变幻莫测，天要下雾，咱们有什么办法？”

“那这云山县的天空，被一层黑云笼罩，你这个所长就不想办法解决吗？”

周博宇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，桌上的书扑扑踏踏地往下掉。

孟青山打了一个寒战，带着小心说道：“周处长，这事不是我不尽力，实在是关系复杂。冯三那伙人，我们派出所抓过好几次，每次都被上边压下，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。”

周博宇哼了一声，语气中带着轻蔑：“好一个有心无力，据我所知，你所谓的上边压下，也不过就是抹不开你那个老领导冯通的面子，既然你这么好面子，就当个普通的老好人算了，干嘛要占着这么重要的职位不放。”

周博宇对着门外喊了一声：“小周，小王，你们两个进来。”

两个身着警服的年轻人推门而入。

周博宇吩咐道：“孟青山想当普通民众，我今天就成全他，你们两个帮我把他的制服扒下来，将人扔出去。”

孟青山不敢相信，堂堂的省厅处长，做事竟如此野蛮。

当即叫嚣道：“你滥用职权，不经程序批准，没资格罢免我。”

周博宇懒得理睬，只吩咐两个小伙子：“赶紧行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