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,来获得她所在魔教的地位。
阮青烟算好了每一步路,唯独漏算了眼前的萧北辰不是萧云落。
阮青烟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及时她发现她已深深爱上了萧北辰,却无法为他放弃自己的复仇大计,趁着月黑风高夜,她亲手骗萧北辰喝下了有毒的砒霜,看着他被心爱之人毒死,却无半分悔意……
易苒捏着剧本,胸有成竹地拿起佩剑,走起路来都有妖女的风范。
至少,她对这个角色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了。
“《朱颜策》,第一单元,第三场,action!”
随着朱导一声令下,易苒很快进入了状态。
月黑风高夜,伸手不见五指。
漆黑的夜,沉重的呼吸,只有不远处屋檐下两盏破旧的煤灯不时地轻晃,泛出诡谲的白光。
“水……能给我点水吗?”
阮青烟爬在地上,脸上不悲不喜,全身只穿一件被人撕的破破烂烂的锦缎,像狼狈而又颤颤巍巍地用手摸索着。
“水?老子为了一个人享用你,废了多大劲才给你背出来啊?老子现在都没喝过一口水。”一个脸上带疤的中年士兵蛮横地吼着,顺带往地上吐了口吐沫,脸上横肉齐飞。
“除非,你现在让老子爽爽……嘿嘿。”他眼中冒着猥琐的精光,看阮青烟的眼神,就像一头嫩生生的待宰羔羊。
“给你、给你就能让我喝水了?”阮青烟声音啜泣,小心谨慎低声询问。
那张绝美的脸蛋上透出些许惧意,让男人更为之发狂。
男人再也控制不了自身的兽性,解开裤带子试图生扑过去。
他嘴里急不可耐地嘟囔:“对,快点让老子摸摸。嘿嘿。”
阮青烟某中绝望更甚,仿佛已经不惧生死了。她勾勾手指,指尖轻点在男人胸口,又苏又媚地调笑:“好,给你摸,你别过来,我自己脱。”
男人色急,口水都快流一地了,忙不送迭地点头:“好好,你快脱,别愣着。”
阮青烟屏住呼吸,眼神一阵狠厉,咬紧牙关捡起身侧的一块大石,沉那士兵没反应过来,狠狠朝着他头上砸去。
“咚、咚。”
血光飞溅,动作越发狠厉。
她表情撕癫狂,全然不在意手中的石头将男人砸烂了,血水溅到她脸上,已经不放下手中的凶器,一下一下地砸着。
知道男人不再挣扎,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“摸啊?我让你摸,让你摸!去地底下吧!哈哈哈哈哈……都给我去地底下!”
“阿父……阿母,你们在天之灵看到了吗?烟烟替你们报仇了。”
易苒的表演太过投入,这一刻,她彻底与阮青烟这个角色融为一体,将她身上那种身世悲凉、不堪折辱的很辣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血光飞溅,正将她勾勒出她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容。
绝色妖姬,阮青烟!
朱导调整着摄像头捕捉到了易苒脸上的悲怆,不得不承认,他已经被这段表现完全折服住了!
亡国后的恨意、被欺辱时的无力和最后不断被压迫后的愤然反抗,易苒的表演中通通能看到,她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已经不单单是扮演着那么简单了!
易苒就是阮青烟本人,试问还有比找演员不小心找到角色本人更令人兴奋的吗?!
“对!就是这种感觉,太对了!”
朱导兴奋地一路小跑到易苒身边,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问:“小苒,你这演技的进步吓到我了!”
“我还记的你上一场戏,半个多小时都没进入状态,今天怎么突然有的灵感?”
如果说妆造可以改,那演技也变的这么好。
怎么回事?为什么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,易苒能发生这么大的改变?
朱导深觉尴尬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毕竟他刚才还在宽慰易苒,做个花瓶也挺好……
这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,头还没转过来,又来一巴掌给他脸打肿了。
就这演技……花瓶??!
谁家花瓶能演出很多老戏骨都演不了的水准啊?
“对啊,上次就是因为我才拖累大家拍摄进度。我那天回去睡也睡不好,思来想去之间,就写了不少关于阮青烟的人物小传。”
怕大家不信,易苒将随身携带的人物小传当着众人的面展开,前后两面密密麻麻全是字的a4纸,看的人眼睛都要晕了。
很多人看都没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