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江景言这样的身份……娶什么样的娶不到。为什么要娶易苒这样的二婚女啊?”众人面上都露出几分惊愕,甚至有人将不解小声嘟囔出来。
“哎你可别说了,那是人家两个小情侣的事,你一个外人什么事,别管那么多!”
“就是,那是人家的事情,江总裁想娶谁,和咱们有什么关系?平白惹上一身腥。”
封玉走到江景言面前,上下打量着他,脸上挂着嘲讽的冷笑:“听到没?这全市上下哪个不知道易苒是我搞过的破鞋,江大总裁,你若真是执意娶她,才是真的‘留名青史’呢!”
封玉笑得极为阴森,总算找到一个出气的点,所以在江景言面前冷嘲热讽,故意挖苦他。
江景言并没有被他的言论影响,温润地笑了笑,优雅地端起一杯红酒走道封玉面前。
朦胧如柱的的灯光反射下,他浅色的眸子反射着潋滟的微光,不急不恼,神色愈发温润如玉,他轻叹:“这样对长辈说这样的话,不体面吧。算起来,我与你父亲也算老相识了,我曾在他危难时救过他一命,就算现在他见到我,也到尊称我一句‘江总’。”
“不知道,封总的父亲要知道你这么不孝,是否后悔把你生下来呢?不过,早死早超生,也算是你最好的归处。”
江景言的声线越发冷漠,只觉这幅好看皮囊下定是一副黑心肠。
封玉面色惨白,只觉得浑身直冒寒气,牙齿都打颤:“你、你……”
江景言微笑,上前握住了封玉的手:“你什么?认识到自己错了?想和苒苒道歉?”
封玉吓得想挣脱开,只见江景言忽然手腕用力,他的动作轻巧,几乎瞬间,就听到‘咔嚓’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声。
封玉瞬间将手拽了回来,他痛得失声尖叫,脸色惨白地揉着脱臼的手腕,发出‘啊——啊——’的哀嚎!
“啧,看来封先生今日身体不适,我们这里是宴会,又不是医院。来人——将封先生‘请’出去。”
江景言淡淡地瞥了地上的封玉,懒都懒得理一下,用纸巾擦了擦握过封玉的手,转头扔垃圾般仍在地上,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身后的封玉。
“苒苒,我们走吧。远离那条乱叫的疯狗。”江景言转身,温柔地牵起了易苒的手。
封玉握着骨折的手腕,痛苦地将眉头皱在一起,江景言一看就是有备而来,那一下子,看似不痛不痒,实则剧痛无比。
强烈的屈辱似乎刺激了他的神智,他随后颤抖着、咒骂着:“你……江景言!现在是法制社会,你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?过不了多久,你也会被那个女人弄到家破人亡,到时候,你还能如今这般高高在上吗……”
没等封玉骂完,就被人捂住嘴丢出了宴厅。
“啧,封玉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?居然这么猖狂。”易苒摇头,看样子,封玉还没去查自己的坏账,不然,也不至于在这乱吠。
江景言抬手仔细地替易苒整理了散落的发丝,端详着她的脸,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凉的温柔:“不要去理会无关的人了。今天这个宴会……我只想将我们的喜讯告诉大家。”
“江景言……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啊。我们要不在挑一挑,挑个好时间?或者……”
“以前我也想过,你总有一天会再喜欢我、同意嫁给我。可惜,时间不等人,我不想在让‘时间’成为我们之间的阻力了……”更何况,他的灵魂不稳,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*
封玉在宴会上碰了一鼻子灰,心里气的不行。
刚要去按摩店按摩放松一次,结账的时候,却被店员告知银行卡用不了,已经被彻底冻结了。
这时,他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才出现了宛如蜘蛛网般细密的裂痕。资产被冻结了?这不可能!
“你给我好好看看,我这张卡里明明还有不少钱,怎么可能被冻结了!”封玉心中本就郁闷的要死,听到店员的话便下意识地吼了过去。
虽然封氏资不抵债,随时都有破产的风险,但他一直在变卖旗下的小型企业,还抛售了不少股票债券套现,至少还能继续维持半个月。凭借他的能力,用半个月来逆转残局,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可他没有进行任何资产抵押,怎么会……被冻结资产呢?
“抱歉先生,您这张卡并没有余额。而且,您的资产现在确实处于被冻结的状态!”店员很有耐心,毕恭毕敬地答着封玉离谱的问题。
“骗子。都给我滚!”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