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哪里还敢怠慢,忙哆哆嗦嗦地指着西边最后的一间牢房。
“前面带路。”萧云铮一手将狱卒扔到了前面。
狱卒的胆子都快吓破了,只觉得两条腿软得厉害。
走到关押周仁礼的那间牢房时,狱卒哆嗦地取下腰间的钥匙。
一紧张竟也找不到锁头到底对应的是哪把钥匙。
他只好将钥匙盘上的钥匙,一个一个地挨着试。
瞧他那费劲的样子,萧云铮一把将人扒开踹在牢门上,锁链哗啦一下断裂开来,周写凝忙拉开牢门冲进牢房。
浓重的血腥味传来,周写凝只觉得一颗心哆嗦得厉害。
只见周仁礼早已昏迷,浑身是血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也瞧不出他到底伤在了哪里,衣衫被鲜血浸染的,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。
身子底下一大片血迹。
周写凝忙将周仁礼放平,迅速打开医药箱,为他检查伤口。
碍于在牢房内,众目睽睽之下周写凝不便将空间仪器拿出来为周仁礼做检查,只好单纯地依靠把脉。
除了头部有严重的淤血之外,其身上其他地方均是擦伤,倒不至于有生命危险。
头颅中巨大的血块,压迫住他的脑神经一时无法清醒过来,若不赶紧手术,血块只会越积越大。
周仁礼将有生命危险。
事不宜迟,周写凝命清风找来围幔将牢房四周都围了起来。
准备在这个简陋的地方,为周仁礼实施开颅手术。
狱卒们在牢里当差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