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桐闲聊,“云云姑娘,眼下都快过年了,为什么不过完年,我们在有所行动?怎么也要过个好年再说。”
“过年?这个东西,我们从来就没有过。”
好吧……
山上几个月来堆积的雪,比上回她来时还要大,如今更是漠过她的膝盖。
和这些会武功,又经常上山的人对比,这条路对于她,走起来就格外费劲。
“云云姑娘,不行了,走不动了,我们能不能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?”
“这里哪有地方给你休息?这样吧,我带着你走在后面,等前面的人踩出脚印,你再走下去就轻松很多了。”
“谢谢……”
云云和这些人说话时,和与她说话的态度一点也不一样,更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。
看着就有些不想普通的小头目。
“来吧,我拉着你,我们先靠在一边,一会儿跟子啊队伍的最后面。”
“嗯嗯。”
跟在后面走,果然轻松多了。
北风呼呼地刮,云云看着少女快被吹得发裂脸蛋,于心不忍,把自己的狐裘围巾拿了下来,戴到少女鼻子脖子上,“你今天要是还能活着回来,晚上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好菜。”
白桐桐:“……”
就是很奇怪!
她作势就要拿下来这个围脖,“都快死了,要这个也没用了,你留着吧。”
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,就这么谈论死不死的,好像更奇怪了。
两个人因为互相谦让围脖争执起来,前面的一个男人实在看不下去。
将自己的围脖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