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宝真棒,我给把鱼肉挑出来。”
在村里吃上大米和肉已经十分丰富了,而且大盘装有几条河鱼,做大锅饭的人手艺不错,那鱼是一点泥腥味都没有。
李瑜慢条斯理地给福宝挑着鱼肉。
但是江禀霖听着这话就变得脸色铁青起来了。
事实上,他的确是特意来找李瑜的,就是听说她会医治骨伤!
没想到她还拐弯抹角地骂人!
气的江禀霖握着筷子走也不是,继续坐着也不是。
知青点的人都还看着呢,从他们想笑又憋回去的神色,都猜到他们在看他的笑话了。
可是秦教授曾经救过他爷爷……
而就在他如坐针毡的时候。
忽然,邻桌传来“嘭”的一声巨响!
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去。
李瑜抱住被吓一跳的福宝,安抚道:“别怕,别噎着了啊。”
福宝眨巴眨巴眼睛。
听话的把口中的饭菜咬碎,然后吞下去。
“吓死我了……”她声音轻轻的,靠在李瑜怀里朝着邻桌看去。
这个年代喝酒的人也不少。
特别是上了年纪的,没菜没肉但不能没有酒!
革委会张主任就是这样。
不知道今日是不是太过开心,结果就多喝了两杯。年轻的时候不觉得两杯有什么,但是它都是五六十岁了,遭不住就醉倒在地!
陪着在旁边吃饭的人都直接吓傻了。
有人开始慌得跺脚,有人就匆忙去找陈医生。
还有比较亲近的妇人,她蹲下身就开始给张主任按人中。
“我来看看。”李瑜把福宝抱在叶清旁边坐着,然后就走到张主任面前,“醉得不轻,对神经系统和肝脏容易造成伤害。”
她把食指放在张主任的耳柯外侧面,耳甲艇内,然后再用拇指按在耳穴醉点上。按耳穴常规针灸手法,本来还要停留二十到三十分钟的。
但她大概过去一分钟后。
张主任就幽幽转醒了。
李瑜把针撤掉。
提醒刚才的焦急的妇人:“不会针灸的话,也可以用按摩的手法操作的。”
妇人激动地抱着李瑜的手合拢。
“老头就是不听劝!还有这次遇到你了,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