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欢叹了一口气,点了这通判的穴道,将他塞进了草堆里:“他奶奶的李长生,什么事都要我给他擦屁股。”
他这般骂着,脚下一点已是追了出去,他是李长生的发小,自然很了解李长生的性格脾气。
“李长生,怎么了?你猜到什么了?”
李长生仍不说话,他从怀里掏出了那条红丝巾,径直向着木屋走去。
——他要去找严夕照。
如果王雨柔说的是真的,望舒这个组织里没有男人,那在济宁刺杀自己的云娘和大汉便不是望舒的人,那杀白凯、杜三和张飞飞的人也不是望舒,在成松柏密室打洞的万通更不是望舒的人。
那究竟是什么人,费尽心机地要将矛头指向望舒?
李长生能想到的人只有严嵩,如果不是严嵩那这一切可就太巧了,他要去找严夕朝问个清楚,看看这一切究竟是无巧不成书,还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圈套?
顾欢跟着李长生,看他系上了红丝带,看他走向木屋,顾欢已知道了他的打算。
“李长生!”
喊话的是顾欢,他的声音很亮也很脆。
“李长生,我知道你怀疑小巫婆,但你别忘了,王雨柔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!”
李长生的步履未停。
“李长生,我知道你喜欢王雨柔,你更愿意信任她,但你莫要忘了一句老话,色令智昏。”
老话的意思便是流传了很久的话,而能流传很久的话往往都很有道理。
李长生的脚步停下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