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给我看看。”
“君子言必有礼、衣必整洁,恕难从命。”沈恭俭拱了拱手,又伸出右手掌心,掌心上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格外显眼。
沈恭俭伸出手,沈应怜、沈让也伸出了手,三人手掌中竟都有一个伤口,一模一样的伤口。
顾欢眨了眨眼,眼中满是惊奇:“你们都被同一人所伤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?”
沈恭俭沉声道:“君子同心,有难同当,我说过我们什么都一样,一人受伤,其他两人也要受伤。”
沈让道:“没错,这就是公平,所以我们兄弟从没有吵过架。”
沈应怜道:“所以我们兄弟的感情一向很好,也一向鲜有对手。”
“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”李长生悠然一笑:“这道理我懂。”
“李捕头果然是个聪明人。”
“我不光明白这个道理,我还知道三年前你们三人为什么会突然销声匿迹,也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到严府。”
三君子目光陡然一寒:“你知道?”
李长生道:“三年前,你们兄弟中的一人爱上了夏首辅的侄女夏冰,夏冰也爱上了他,在一个夜晚,他们两人做了了所有陷入爱河的男女都会做的事。”
夜更寒,剑光更寒
沈让握剑的手咯吱作响,似是心碎的声音。
“然后呢?”顾欢皱了皱眉头,在一旁问道。
李长生道:“他们三兄弟的感情一向很好,一个人有的另外两个也要有,但是他们却忘了,爱情本就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东西,绝不能和他人分享。”
沈让的目光尽赤,一腔怒火已然填胸:“不要说了!”
沈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