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他的头发，笑着退到了一旁。

“你怎么能？”

“啊——”

刹那间，他的身形逐渐消失，慢慢化为一棵巨树。

“树？”月冬冬瞪大眼睛，猛地反应过来。

周围的一切慢慢变幻，她又回到了巨树的身前，掌心还贴在树身上。

月冬冬呆愣在原地，紧张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起来。

她平静下来，抬眸往上看去，“这是你的记忆吗。”

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声音，树身颤抖了一下，似是在回应。

月冬冬鼻尖一酸，颤颤巍巍将手收了回去。

“为什么不...”等她再想追问时，眼前的树干已经彻底干枯，再也没了动静。

她有些茫然，根据记忆根本推断不出巨树存在的时间。

不过倒是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，程家背地里一直都在做这件事情，一直流传到了程羽这代。

月冬冬断然不会相信，这些事情他们自己能做成。

定是有人指使。

她沉重地看了眼树干，转身离开了丞相府。

——

华城大牢。

月冬冬赶到之时，程羽已经清醒了过来，她进去的时候，正好碰到封钰他们出来。

“掌门，我们正说要去找你呢。”

“怎么了，里面出事了？”她看眼里面，也没见有什么动静啊。

韩飞摇头，“没有，就是城主已经在里面坐半天了。”

“难不成他是主谋？”月冬冬开玩笑的说道。

封钰白了她一眼，“这话说出去谁信，就城主那副看起来不聪明的样子？”

“城主只是在那里坐着，一个字儿都没吐出来过。”莫北接话道。

月冬冬知道，墨霖也就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。

“对了，事情查得怎么样。”她低声询问道。

早在出发之前，月冬冬就给四人分别派了任务，如今回来，肯定是查清楚了。

封钰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，“这是我和韩飞在尸体上查到的。”

他说着，脸色忽然一变，强忍着恶心说道：“虽然烂得不成样子，但是上面还残存了些灵气，我们跟着灵气到了一处地方。”

“你猜怎么着？竟然和城主打了个照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