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瑞见问不出什么，只能转向隔壁去问苏惜。

他同样将荷包摆出来：“这是你们谁的？”

苏惜抬眸，眼神有些危险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韩瑞耐心解释：“每一个受害者家里都有一戳头发，来自于前一个死者的，这个荷包里，有五戳头发，来自于前五个受害者。”

苏惜皱眉：“凶手打算对安依下手了。”

“我说过，安依要是死了，你得陪葬。”

韩瑞冷笑一声：“你这是在威胁执法人员，就算人不是你杀的，你也得给我进去待两天。”

苏惜冷静开口：“这个荷包是凡梦送给安依的，你别说你怀疑凡梦是凶手。”

韩瑞盯着他：“我怀疑你跟她是组合凶手。”

韩瑞站起身，走到一旁：“在我来这里之前，这里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，你当时已经在协助警方调查，但是你却没有让你的徒弟一起来。”

“直到重案组换了主事人，也就是人生地不熟的我，你开始将徒弟带到身边，这很难不怀疑是你们联手杀人吧。”

苏惜哼了一声：“她从前只是一个比其他人优秀一点的孩子，还不配让我带在身边，但是放了一个假期，她说自己去进修了，回来以后她的能力虽然还是比不上我，但已经比其他学生强上太多，所以我只是带她出来历练一下。”

“这不就对上了嘛。”韩瑞轻笑，“一个假期发生了什么让她能力疯涨呢？会不会是自己的老师带自己去杀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