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徐国东急忙小心翼翼的摆手解释。
“不不不,杨先生,老朽这次前来不是为了拜师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杨玄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。
徐国东轻叹口气。
“前几日,老朽受人请托,前去魏家,为魏夫人看病。”
“遗憾的是,老朽学艺不精,魏夫人的病症不仅没有减轻,反而有加重趋势。”
“魏家家主现在怪罪老朽无能,放下狠话威胁,老朽这次,弄不好恐怕要赔命啊。”
“我特此前来,求杨先生出手相助啊。”
直至现在,徐国东的脑海依稀浮现着魏家家主那愤怒狰狞的脸庞和一声声责斥。
“老东西,我夫人要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老家伙定要陪葬!”
每每想起这些话,徐国东不由浑身一冷,阵阵心悸。
收回思绪。
徐国东态度虔诚,冲着杨玄一拜再拜。
“杨先生,这天底下恐怕只有你能帮得了老朽了。”
“您不能见死不救啊。”
“你治坏了人,关我何事?”说着,杨玄便要关门。
往日趾高气扬的,以国医大师自居的徐国东。
此时此刻在杨玄的面前,却显得谨小慎微。
脸上带着惊恐万分的神色。
“杨先生,求你一定要出手帮帮我呀。”
“魏家人可都是军中大佬,他的几个儿子,也都是龙国的军中统帅,权势滔天,谁也得罪不起呀。”
杨玄的脸上并看不出半点怜悯。
关门。
送客。
“我说过,这是你的事儿,与我何干?你走吧。”
徐国栋伸手,把手掌夹在门缝之中。
忍住疼痛,跪在地上苦苦哀求。
“杨先生,求求您高抬贵手,帮帮老朽,感激不尽,老朽没齿不忘!”
杨玄将他的手推开。
“徐国东,你不要白费力气了,上一次若不是我出手,沈老爷子恐怕也已经命丧你手。”
“你难辞其咎,这一此也是你咎由自取,自食恶果。”
“你走吧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砰——
门被杨玄关上。
客厅的沈明珠问。“谁呀?”
“徐国东。”
“他……他找上门来干嘛?”
“又治坏了人,让我给他收拾烂摊子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
门外。
徐国东痛哭,哀嚎。
凄惨无比。
心中被恐惧害怕充斥着。
完全可以想象,魏夫人一旦病情恶化,魏家怪罪下来,徐国东哪怕他贵为国医大师,也完全没有活路可走。
停了停。
他振作精神,带着哭腔打了个电话给魏家。
祈求对方能够原谅自己。
“魏兄,我真的已经尽力了,夫人的病情实在诡异。”
“钱我不要了,天山雪莲我也不要了,只求您能够放我一马!”
天山雪莲?
屋内。
杨玄和沈明珠听到他通话中提及天山雪莲。
双双一愣。
“他刚刚说的是……天山雪莲?”
“对对,我也听到了。”
哭诉一阵,徐国东起身,绝望的踉踉跄跄的离去了。
那背影,落寞疲惫。
身后。
门再次打开。
传来杨玄的声音。
“等等,魏家在哪?我随你去!”
徐国东不可置信。
回过身来,老泪纵横的他快速拭去眼泪。
心中再次燃起希望,说话的语气,激动而带着一丝火热和无限感激。
“杨先生,是……是真的吗?”
“您肯答应帮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