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和程子黔那么亲密,更是为池欢不喜欢他而愤懑。
回家的路上,沉默把空气塞的满满的。
池欢几次三番想开口,却不知从何说起。
时屿白像是和他冷战了,如果问他是不是生气了,他一定会嘴硬说没有吧?
池欢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连空气都染上了她的焦灼。
还是时屿白打破了沉默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嘴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凉凉淡淡的。
池欢宛如斗败的公鸡,耷拉着脑袋,小心的自睫毛缝隙瞅他眼,可怜巴巴的,“你…是不是生气了?”
时屿白唇角弧度更深,眼底的凉意也更甚。
“哦?为什么生气?”
这询问的语气,一听就是问题很大,不好哄。
池欢内心越发惴惴不安。
下意识讨好的勾住他一根宽大的手指,讨好又撒娇的晃晃,看着他的眼底湿漉漉的,“你气我和程子黔好过?”
提起这件事,池欢又是羞耻,又是为时屿白心酸,仿佛徒手把心脏撕成一条条的。
时屿白抽回手指,凉凉淡淡的站在那,问,“那你和他好过吗?”
池欢的心又是一阵抽痛。
这是一道送命题,不好答。
她沉默。
自沉默的空气里,仿佛伸出一只手,张牙舞爪的掐住了她的呼吸。
她屏着呼吸,直到胸膛憋的炸疼。
看着时屿白那幽沉暗涌的眸子,时间正在沉默间一秒一秒的跳格。
明明只是一小会,池欢却觉得比一年还要漫长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池欢憋的胸口窒闷,心尖儿一阵阵抽疼的时候,耳边才传来时屿白的声音。
“既然你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