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晒的肌肤发烫,首先撞入眼帘的就是大片的红痕。
池欢生的极白,肌肤水灵白嫩,稍微一掐就出一个红痕,而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宛若蚊子叮咬的痕迹,全是时屿白亲出来的。
想到昨夜的孟浪和放纵,池欢的脸腾的红透了。
谁能想到,那样斯文禁欲的时屿白,原来在这件事上这样贪餍,好像永远也要不够一样……
不能想了,池欢用枕头猛地盖住通红的脸。
“吱呀。”
门被打开,池欢受惊的兔子一样,连忙用棉被把自己捂的结结实实的。
“醒了。”
低磁沙哑,仔细听还能感受到声线里的愉悦。
池欢一僵,捂着脸的枕头被小心翼翼的拉开,先是露出如瀑的青丝,光洁的额头,接着是一双含羞带怯湿漉漉的眸子。
纤长的睫毛忽闪一下,她小心的觑着那道颀长的身影。
他已经穿戴整齐,白衣黑裤,衬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,他又变成昨日那个禁欲又峻挺的男子,仿佛他们昨晚那些炙热和疯狂只是黄粱一梦。
“怎么了?”
骨节分明的手掌拿开她紧揪着的枕头,露出她那张因为羞怯泛粉的巴掌小脸儿。
猝不及防,池欢无处可躲,只好鸵鸟似的闭上了眼睛。
耳边隐约听到他喉骨溢出轻笑。
还不等她仔细分辨,一记浅吻若蝶翅般轻盈的落在她的红唇。
“啵。”
这响亮的一声落下,池欢内心的羞涩也在此刻到达了顶峰。
唇片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