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难,难道不是应该我们夫妻两个一起面对吗?”
这句话一出,时屿白按摩她小腿的力度一顿,但是旋即,他又继续开始按摩。
“可以了。”
等到酸麻胀痛一齐涌上神经,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的难受之后,池欢的双腿又恢复知觉了。
她准备起身,但一股强大的力道把她推倒在沙发上。
时屿白峻挺的脸靠近,汹汹的热吻覆住她的红唇,灭顶的热情淹没了她。
这一天,时屿白的情绪格外汹涌,仿佛要借着和她的亲密来忘却什么,池欢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受伤的男人。
只能倾尽所有的温柔来回应他。
而她的回应仿佛一种鼓励,让时屿白越发的投入。
沙发上,桌子前,露台中,他们忘我的倾洒着热情,挥霍着汗水,他们拥抱着,亲吻着,纠缠着。
所有的力气从池欢的身体里抽离,她甚至腿软的站不住,全部靠时屿白的力量在支撑着。
池欢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,时屿白终于放开了她,抱着她一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他摊开结实的臂膀,让她枕在上面,彼此的肌肤上都沾染了黏腻的汗水,累却酣畅淋漓。
时屿白翻了个身,明亮的眼睛看着她汗水淋漓的小脸儿,扒开汗湿的头发,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“啵”了一声。
池欢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。
耳畔发丝撩动,随着时屿白的说话声,温热的气体灌入耳蜗。
“时以复和我妈妈离婚的时候,我五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