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的痛。
那时候她脸上的不情愿是多么的不合时宜。
“当然好。”
时屿白撩起眼眸瞥了眼摄影师,问道:“可谈妥价钱了?”
摄影师和池欢几乎是异口同声,“谈妥了!”
时屿白闻言挑了挑眉毛,但是却没有多问什么。
很快,摄影师开始招呼两个人摆姿势。
“你们两个靠近一点,女同志笑的灿烂点,不要板着脸,男同志也是,你怎么脸庞僵硬的跟石头一样,放轻松,要不然我数一二三,你们一起说茄子?”
“来!一二三!茄子!”
闪光灯骤然在眼前亮起,池欢努力把笑容扯到最大,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弯成月牙,争取要在胶片上留下最灿烂的笑容。
摄影师也是难得碰到这般养眼的美女和美男子,一时间技痒,招呼着他们拍摄了好多张照片。
临走之前,摄影师和池欢交换了地址,约好了等底片洗出来,就给他们寄过来。
告别摄影师,池欢好像放下了一个心结。
看着时屿白沉沉的脸庞,绽放了一个璀璨的笑。
“我刚刚只顾着找摄影师了,都没顾得上看你挑了什么地方,快告诉我,你选择的哪里?”
时屿白,“云南大理。”
池欢的心脏仿佛在瞬间停顿了一秒。
她没有忘记,在他们最甜蜜的时候,在他们刚开始接纳彼此的时候,就是在云南,在那个鲜花着锦的地方,他们完完全全的属于了彼此。
那时候的甜蜜和幸福,隔着这么多的时日,仿佛还能感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