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儿下意识的蜷缩,泛开微微的疼。
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跟时屿白和安安开口。
好容易才团聚一回,她不想当那个扫兴的人。
正想着,门板被拉开的声音传来。
时屿白高大的声音挟着浓重的阴影而来,强烈的侵略感,让整个房间变的逼仄。
池欢,“我自己就可以了,你不用过来。”
“你在躲什么?”
迎着时屿白暗潮涌动的眸子,池欢微僵。
那种熟稔的亲密,仿佛伴随这句话扑面而来。
她捏着一颗土豆,指节掐出了汁水。
“我躲什么?”
池欢装傻,“我这两天要借住在你的房子里,所以下厨当作房费吧。”
“当然,你若是觉得少,我可以再补上。”
时屿白直接忽略了房费的问题,“我只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。”
“别多想。”
池欢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。
“水满了。”
淡淡的提醒从时屿白那边传来。
接着他拧上了水龙头,这个动作,不可避免的和她的胳膊有所接触。
池欢不敢动弹,他半倾着身体,呼吸轻轻的打落在颈侧的肌肤上。
汗毛成片的倾倒,一种说不出的战栗顺着脊椎缓慢攀爬。
池欢秉着呼吸,努力遏制时屿白带给自己的影响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时屿白会带给她这样强的反应。
她垂着眼帘,睫毛都在轻轻的颤抖。
“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?”
时屿白的询问,好像只是随口一提。
池欢从睫毛缝隙里觑他,咬着的唇松开,说道:“我去了香江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