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双暗流涌动的眸子阖她的撞上。
池欢:……
本想兴师问罪,却有一种时屿白早就等这一刻等了许久的感觉。
她的心尖儿忍不住蜷了蜷。
时屿白也不说话,但是眼神似在无声的询问她有何贵干。
池欢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。
“我想和你谈一谈。”
她忍着怒气。
“可我困了。”
时屿白一副不予配合的架势,唇角的弧度带着凉凉的讥诮。
“池小姐,我和安安今天辗转了许多地方,舟车劳顿,已经困了。”
“如果有事,等我明天神智清醒再说。”
池欢:“……”
无言以对!无言以对!
可是好气怎么破!
她磨着后槽牙,怒气在胸膛里横冲直撞。
时屿白却无视了她的情绪,翻了个身,阻隔了她的视线,又安然的阖上了眼眸。
池欢气的不得了。
想返回单人床上搂着小安安继续睡,可是那种憋屈的感觉让她无法在房间里呼吸。
索性就打开了窗户,凉风习习吹来,看着这个年代没有任何污染的星空,眼眶越来越酸,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。
时屿白这样,让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。
如果他是这么想的,那她离这个婚有什么意义?
她越想越心酸,越想越难过,为这该死的命运愤懑,又恨以前那个愚蠢又作精的自己。
为什么要在她越来越爱时屿白的时候,被人发现那封信呢。
如果没有那封信,她和时屿白到现在还好好的。
眼泪汹涌着流到腮帮,连带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暗流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