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,让白雪有点接受不了。
她脚步踉跄了下,近乎狼狈的从池欢的面前逃离。
夏纱没一会凑了过来,和池欢嘀咕。
“活该!”
“现在攀上了严词哥,就想把伤害一笔勾销了,可是人心受伤了,是那么容易被弥补的吗?”
池欢不想在背后说这些是非,似笑非笑的睨了夏纱一眼。
“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还为南嘉则对白雪不好抱不平?”
夏纱的脸腾的就红了,“谁说的!”
“我现在恨不得穿回去,挖了自己的眼!”
“我那是眼瞎了!”
“南嘉则对白雪多好呀!”
“为了她不惜和家里人闹翻,就为了给她一个盛大的订婚礼,可是她呢!根本就没有心!”
“……”
池欢抿了抿唇。
对白雪的事情,她实在是没办法置身事外的评论。
她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回到了京城的展览会上。
白雪和南嘉则的订婚宴毁掉之后,南嘉则对他们的盯梢应该没之前那么紧迫了吧?
不过想到南嘉则竟然对她肚子里的胎儿起了歹心,她就有点咽不下这口气。
想到这,池欢忍不住攥了攥拳头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都是白雪。
说原谅,谈何容易。
刀子没有割到身上,谁都能说风凉话。
可是切肤之痛,又有谁能淡忘?
宴会的另外一边,傅严词手虚拢着打火机的火苗,点燃了时屿白指尖的烟。
青白色的烟雾腾空而起,傅严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才从睫毛缝隙觑了眼时屿白毫无波澜的神色。
“真没转圜的余地?”
他的话起的突兀,但都是聪明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