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沈清月陷入沉默,半晌,她抬眸看向温辞:“温辞,你是有什么怀疑对象了吗?”
温辞点了点头:“那女人既提到了慈善拍卖会,或许这是一条新线索。”
而一旁的林稚坐在沙发上越听越困,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,已经十一点半了,她必须睡觉了,直接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。
东方煜走了过去,轻声道:“客房是在哪里?”
温辞看了看熟睡的林稚,又看了看一脸疲惫的沈清月,“房间在二楼最右边。”
“恩。”
东方煜小心翼翼地抱起林稚上楼了,而此刻的客厅就只剩下沈清月和温辞了。
两人对视片刻,温辞先偏移了视线,先头去检查法阵是否完好的李管家走了进来,“小姐,法阵完好无损,没有被破坏的痕迹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沈清月淡淡地应了一声,“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。”
等李管家走了之后,温辞这才开口:“走吧,我们也该休息了。”
说着,他就准备往二楼走,刚踏出一步,沈清月的声音传来。
“温辞……”沈清月欲言又止,“你先上前吧,我想冷静冷静。”
温辞心里知道再回到这里,沈清月肯定会心情不好、胡思乱想,但是他想留下……可他最后迈动了脚步。
沈清月站在原地,望着他的背影,眼眶泛酸。
温辞走到了楼梯处,突然停了下来,回头看她:“清月,如果你需要我留下来,我愿意留下来陪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沈清月摇了摇头,“我现在想一个人冷静,放心,我没事的。”
温辞的背影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,沈清月站起身缓慢的走到了落地窗前,望着漆黑的夜空,眼睛渐渐变红。
这段时间,她一直压抑着内心的痛楚,强颜欢笑,可当她真正卸下伪装的时候,心里的伤口依旧疼得厉害。
她忍受不了,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,她想逃离,可是她不能。
漓汐传媒是爸妈一辈子的心血,她不能毁了它。
就算拼劲了全力,她也一定要将属于父母的东西拿回来!
沈清月回头就看到一旁酒柜上的那瓶威士忌,她走过去拿在手里。
这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最后一个礼物,也是现在唯一证明母亲和父亲存在过的东西,当年那场大火把该烧的不该烧的都烧光了!
她知道母亲不喜欢父亲喝酒,所以,也不让她碰喝酒的,但是她却偷偷地喝过,那味道,涩涩的,难喝至极,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送母亲这样的礼物。
她把这瓶酒放了回去,拿起旁边她曾喜欢喝的酒,直接开盖就喝了下去。
酒精的麻醉让她暂时忽略了内心痛苦的回忆,脑海中浮现的,是父亲和母亲相爱相守的画面,以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景。
可是,她更加难过了!
沈清月仰头,猛灌了好几大口酒,呛得咳嗽了几声。
不是说喝酒能让人麻痹自己吗?!
都是骗人!
沈清月再次举起瓶子,仰头,狠狠地灌下。
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,等她回神的时候,整个人都迷糊了。
温辞本来想着自己给沈楚打完电话后下来陪她,结果等他下楼来找她的时候,她趴在沙发上睡着了,手里握着酒瓶,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,显然是做了美梦。
“这……这丫头……”温辞叹了口气,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,朝着卧室走去。
沈清月感觉自己仿佛在云端飘荡,整个人软绵绵的,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,她微睁着双眼,模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只感觉有些热,伸手扯了扯衣服,结果把领口扯开了一大片,露出了里面洁白如雪的皮肤。
温辞低头看着她,喉咙微紧,眼底闪过一丝暗芒,他凑近了她的耳垂边,声音带着蛊惑的性感:“清月,你这样诱惑我,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。”
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咒一般,让沈清月浑身颤抖了起来,瞬间击溃了沈清月的理智,她伸手勾住温辞的脖颈,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:“温辞……”
温辞的呼吸瞬间紊乱了,他深邃的眸子染上了浓烈的情绪,“清月,别闹。”
沈清月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一般,双手缠绕在他的脖颈上,唇瓣贴上了他的薄唇,轻轻摩挲。
温辞浑身僵硬,身体某个部位开始躁动不安,他伸手扣住沈清月纤细的腰肢,加重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