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古至今,凭什么女性总是低人一头,必须成为男人争斗的牺牲品!
宁望舒气愤地一脚踹在张二金的心口。
张二金被这一脚踹的一时喘不过来气,刚才不是还好好的,这是怎么了?
“小姐,我说的句句属实,绝无一丝欺瞒之意。”
宁望舒冷哼一声,厌恶地看着张二金,不解恨一般又上前踹了一脚。
“简直就是一派胡言!张二金,想不到这里主管竟然是你这只瘦皮猴。”
张二金还想装傻,“小姐,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我冤枉啊我!”
宁望舒本不想与他多费口舌,但为了让他死得明白。
“第一,张三金根本就不知道暗格之事,不然就不会随意把人关进那个房间。第二: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肚兜,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宁望舒身子微微前倾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二金。
原本摄魂勾魄的猫咪眼,现在看来平添了几分深渊中的阴森。
张二金嘴角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,想不到自己隐藏的那么好,还是被眼前的小姑娘挖了出来。
“小姐,我也是受人手所迫,根本不是什么主使啊!”
张二金手心全是汗,紧张地看着宁望舒,眼珠转移一直在转动。
张二金原以为那个瞎子是今天的主角,现在看来并不是,眼前这个小姑娘才是真正的主子……
宁望舒眯着眼睛,居高临下地看着张二金。
“想活命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。”
张二金把脑门在地上磕的声响,抬头已经见血,“小姐,我想活,我想活,我全都说!”
宁望舒:“算你识相,把幕后主使给我说出来。”
张二金指了指二楼曾经关过宁望舒的房间,“房间里除了暗格,还有一间密室,里面就是专供贵族娱乐的隐秘场所,小姐你要的所有东西都在里面。”
宁望舒嫌恶地皱了皱眉,“带我上去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桑扶光紧随其后。
“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些人,我一个人上去就好。”
宁望舒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握在手中,刀尖抵在张二金的后背处。
“这样你就放心了吧。”宁望舒得意地朝桑扶光眨了眨眼睛。
宁望舒恶狠狠地把刀尖往前面捅了捅,“走快点,敢耍花招,我就一剑捅死你。”
张二金背一下挺直,“小姐,我现在小命都在你手里捏着,怎么敢啊。”
——
宁望舒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,还是和上次她来时一样。
“小姐,机关在这个花瓶处。”
张二金走到床头处,上面陈列着一个不起眼的白瓷花瓶,张二金把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拧动。
机关竟然是这般不起眼的花瓶,怪不得自己上次来没有发现。
随着机关旋转的声音,床后的墙整块进行了翻转。
里面的蜡烛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,也开始亮起来。
宁望舒:“往前带路。”
张二金被长剑顶得汗毛直立,不敢回头。
密室里的暗道幽暗狭窄,一次刚好只够一人经过,墙壁被精细地打磨过,仔细看,上面好像还镌刻着画。
宁望借着烛光仔细看,才发现,上面竟然是“春宫图”。
壁画刻画得精美细致,上面的男女全部都裸露着身躯,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堆叠在一起。
宁望舒只觉恶心,只是一个过道尚且如此,不知里面又是如何的景象。
“快到里面了吗?”宁望舒转了下刀尖。
张二金转过身谄媚地朝宁望舒笑着:“小姐,前面就到了,你看。”
顺着张二金指的方向,宁望舒抬眼看去。
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,宁望舒本能地抬手挡在眼睛前面。
张二金见势一记手刀砍在宁望舒的颈间。
一阵刺痛袭来,在宁望舒昏迷之前,看见张二金那张猥琐的脸印在自己的眼帘。
早知还是让小变态跟着来好了……
——
“救救我,姐姐求你救救我,我不要被关在这里!”
“我不想死在这里!”
一阵阵女孩的哀嚎在她脑内回荡,宁望舒觉得头痛欲裂。
宁望舒睁开眼,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,雕花门窗都关着,自己躺在一个四方大卧榻上,床幔也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