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公子,这里还算满意吗?”
这里确实比外面多了些看头,但,还是不够。
这里连密室里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,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。
宁望舒装作不耐烦地瞥了一眼,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
“就这儿?你觉得我会像他们一样随地发情,像畜生一样?”
宁望舒凑近娇娘,往她身上又塞了一锭金子。
“还有没有更刺激,我没有玩过的。”
宁望舒看出娇娘十分爱财,这次出门,别的没带,钱可是带了管够的量。
娇娘把金子拿在手里不舍地把玩,又放回了宁望舒的手中。
“小公子,娇娘我确实爱财,但,您要的刺激,我们畅春园,没有。”
娇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“既然小公子觉得我们这里无趣,趁现在天色尚早,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吧。”
娇娘话音才落,几名壮汉就站在宁望舒身边,虎视眈眈地看着两人。
“如果我不走呢?”
自己身边可是有大佬,还会怕你们几个小喽啰,宁望舒有恃无恐地抱手站在一旁。
壮汉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上一堆的腱子肉,手指骨节捏的声响。
宁望舒冷不防把一旁看戏的桑扶光推到自己身前,自己站在身后,态度很是嚣张的挑衅道。
“哼,你们有本事先把他给撂倒了再说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打架的。”
桑扶光嘴上说着不要,但还是把宁望舒护的严实。
壮汉根本不把眼瞎的桑扶光放在眼里,只当是白送来一个人肉沙包。
“兄弟们,我们上!”
几人龇牙咧嘴地招呼着拳头就往桑扶光身上打去。
桑扶光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,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,快到不见出招。
四个壮汉已经齐刷刷地躺在了地上,抱着肚子哭爹喊娘,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。
桑扶光真是无论在哪里都打得一手好架啊,这战斗力杠杠的!
收拾完这些没有头脑的废物,宁望舒再次把金子丢在娇娘的面前。
“现在能带我们去了吗?”
娇娘吓得有些腿软,没见过杀气如此之重的男人。
“小公子,要杀要剐随你的便,说了没有,就没有。”
明明已经吓得直哆嗦,但还是强撑着身子拒绝宁望舒。
呵,看来自己今天想要一探究竟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。
“看来我的要求真是为难娇娘了,钱你收着,今日我就在这儿玩,叫几个干净的姑娘来。”
既然进不去,宁望舒也打算死守在这里,总能找到有用的东西来。
娇娘闻言,既然不找麻烦,又这么有钱,当然不会拒绝。
于是眉开眼笑地捡起地上的金子揣在怀中。
“两位公子在此等候,娇娘马上就来。”
“周围的人怎么都像失了神志一般。”
宁望舒粗略地扫了一眼周围,客人虽然都是些被色欲熏昏脑袋的人。
但行为举止又异常怪异,像是被操控一般,都有固定的模式。
“你闻见了没有?”
宁望舒拿出薄荷膏放在鼻子下面深吸了几口,才缓和过来。
桑扶光自声有身后的真气,不会受影响,但还是不由地皱起眉来。
“一股骚狐狸的味道。”
桑扶光的评价倒是一针见血。
如果说这里的布局有什么相同点,那就是塌上都放置这一个香炉,夜度娘来时,会把香炉放在客人的鼻子来回熏着。
本来还清明的客人,在闻过香味后,眼神变得迷离,嘴角泛起痴笑,任由夜度娘摆弄。
薄荷膏效果微弱,完全抵挡不住迷香的侵袭,不到一会儿,宁望舒便开始头昏脑涨。
“我想去水边透透气。”
好在这里还建了一个水潭,夜深,也看不出水潭的深浅,只是静的有些过分。
走到水边,水汽上升,头脑总算清醒了些。
宁望舒想要再问一下薄荷膏,便在怀中摸索。
“好痛。”
宁望舒失痛地叫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桑扶光有些急切地问道。
“没事,银针没有包好,被扎了下手罢了。”
只是一个小口子,宁望舒不甚在意,但银针刺的有些深,血珠从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