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烨本就不甘心,自己被和离的事情现在闹得满京都都知道。
所有人都在嘲笑他,他根本咽不下这口气。
于是第二天才能下地,就跑去庄旬府内哭诉。
“庄少爷,这妇联协会现在是欺负到您头上来了,打狗也得看主人,他们这样折辱我,不就是在打您的脸吗?”
一旁的赵管家,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受辱,也是心疼不已,跪在地上求庄旬作主。
“少爷,我儿子本本分分,今天却被这般欺辱,还望少爷作主啊!”
赵家父子哭起来可算是旗鼓相当,庄旬觉得烦躁得很。
“啪”一声,把茶杯放在桌上。
“赵烨,你那媳妇倒是生的貌美,怎么就弄丢了,多可惜。也算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,我也帮不了你哦。”
庄旬的意思谁能不懂,不就是那点事。
赵烨连忙跪到庄旬身边,伸出手准确地接住了庄旬吐出来的葡萄皮。
“只要柳清回来,那还不是由您随便玩,妇联协会带头的两个女子生的更加貌美,如果您愿意的话……”
后面的话,不说出来,但谁都听得懂。
庄旬用扇子敲了敲赵烨的脑袋,一脸淫笑:“还是你懂我,你的事儿我会放在心上,等我消息吧。”
有了庄旬的准话,赵烨嘴都咧到耳朵。
“谢庄少爷,谢庄少爷,奴才就先退下了。”
赵管家知道自己儿子的品行,肯定不是他说的这般简单。
“赵烨,你老实说,是不是你先惹的祸。”
既然庄旬已经答应帮自己撑腰,谁的错都不重要,他不耐烦地推了赵管家一把。
“爹,你就别管那么多了。”
赵烨动作急躁地在他爹身上翻找着钱袋,“先把钱拿给我用用。”
赵烨掂量着手里钱袋的重量,满意地笑着。
赵管家无奈地叹着气,只希望赵烨不要再惹什么麻烦出来才好。
——
和离当天围观人数众多,大半个天齐的女人都来了。
当天,妇联协会的门槛都快给踏破了,人人都想加入。
在家中受够气的,被老公毒打的女人们,纷纷都来投靠妇联协会。
宁望舒根据每个人擅长的不同,刺绣、制衣、烹饪……
都安排了合适的岗位,每个女人都在这里赚到了钱,把自己的孩子接了出来。
敢来闹事的男人,都被宁望舒安排的陆二、陆三、陆四都给打跑了。
宁望舒竟也在短短的时间内拥有了自己不大不小的商业帝国。
……
对于庄旬来说,赵烨的事连屁都不是,也就表面敷衍几句。
“不好了,少爷,出大事儿啦!”
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,“少爷,你赶紧去看看吧。”
庄旬懒懒地从塌上起身,被下人打扰了兴致,很是不爽。
“有什么事情快说,没见爷正忙着吗?”
“少爷,我们绣房的女工们都跑了!”
跑了?
之前,庄旬的绣房是他最大的产业,天齐哪一件衣裳不是出自他的绣房,现在来告诉他,女工跑了!
“什么叫跑了?跑了不会去抓吗?”
庄旬把桌上的茶具全部扫在地上,滚烫的茶水溅得小厮一身。
“小的们不敢抓,今天去的人都被打回来了。”
庄旬眉毛一挑,倒三角的眼睛微微眯着,怎么着,天齐出现比我还牛的人物啦?
“这些女工都跑去哪啦,别忘了,他们丈夫可是欠着我一大笔赌债,现在想跑?”
“女工们都跑去妇联协会开的绣房了。”
又是这个妇联协会,看来这事儿我不管不行了……
“现在就带人去妇联协会,找几个功夫厉害的。”
现在的妇联协会发展壮大,整条街都是宁望舒的产业。
庄旬一路上看着自己庄氏绣房的招牌被拆下来丢在大街上,心里的火烧的更高,甚至还有些不长眼,竟然把它砍小了带回家,当柴火烧。
庄旬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妇联协会门口,手下的人心领神会,马上开始打砸起来。
堂内都是一些弱女子,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,吓得躲在一边。
“谁是这里的主事的,给我滚出来!”
今日宁望舒有事刚好不在,只有夏灵和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