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事情已经尘埃落定,还有什么好审的?替臣儿疗伤才是正事。”
庄冷云不在身边,庄碧仁就是一个空壳,脑子里没有一丝的想法,哪里禁得住审问。
宁望舒把随身携带的金疮药丢在庄碧仁面前。
“喏,这是我自己调配的金疮药,先给宁立臣抹上。”
庄碧仁冷哼一声,把金疮药摔碎在地上,“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毒。”
宁望舒无奈地摇摇头,爱用不用。
……
“淳儿,现在可以开始审案了吗?”
“敢问三皇子,你去畅春园干什么。”
宁立臣现在心里也脆弱的很,打定了主意不开口,直勾勾地看着宁望舒,一句话不说。
“既然三皇子不开口,我只能认定你是默认了我所说的话。或是,我用点其他办法来让你开口?”
宁望舒从腰上卸下长带在身上的软鞭,拿在手中把玩。
“不知道这软鞭打下去,有没有你们戳在姑娘身上的莲花针疼。”
话音才落,宁望舒已经高高地举起鞭子,眼看鞭子就要落下来。
“我说!”宁立臣吓得大喊。
可鞭子还是照例打在了宁立臣的身上,鞭子落下的地方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宁望舒抱歉地捂着嘴巴,把鞭子收回来缠在手中。
“抱歉,你喊晚了,手上没收住力道。”
庄碧仁看见自家好大儿身上又多一道血痕,心中的怨恨达到了顶点。
把头上的簪子默默放在手中捏紧……
“庄娘娘,为了你儿子还是理智一点的好。”
宁望舒附耳在庄碧仁身边小声地说道。
庄碧仁的手慢慢地放松,自己现在杀了宁望舒,臣儿怎么办?最后不过落得一个罪人之子的名号……
“我再问一遍,三皇子,你去畅春园干什么,和谁去的。”
宁立臣心惊胆战地看着鞭子,眼光一直飘忽不定。
“我,我是去找乐子去了。”
“和谁?”
“我小舅舅庄旬。”
“你们在那里找什么乐子?”
原本还算淡定的宁立臣支支吾吾起来,“找女人。”
宁望舒把一块锦帕拿了出来,外面还带着丝丝血迹,从外面看不知里面裹着个什么东西。
“父皇请看。”
宁望舒把锦帕呈了上去,隔着帕子都能闻见浓重的血腥味儿,一点点打开,是一个还带着血肉的莲花?
“这又是何物?”
宁望舒把帕子放在宁立臣面前:“三皇子可认识此物。”
宁立臣在看见莲花针的瞬间,脸变得煞白,向后缩去。
“这,这不是我玩的,不是我。”
宁望舒把莲花针直勾勾地放在宁立臣面前:“不是你,是谁?”
宁立臣颤抖着嘴唇说道:“是庄旬,是他玩的。”
宁望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宁立臣比他那个妈老实多了。
“父皇,今日儿臣去的时候,就看见庄旬那畜生,拿这针活生生地插在一个弱女子的身上,那女孩就和淳儿一般年纪。”
莲花针插入体内,便难以取出来,想要取出来必须连带着身体上的肉。
到底是多狠的心才会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。
又是庄家……
“张金忠把庄旬带过来。”
张金忠看了半天的修罗场,终于能解脱了,直接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了出去。
……
宁立臣暗中窃喜,把庄旬推出去,用他来挡罪,自己不就万事大吉了?
庄旬就算是自己的亲舅舅,身份能有自己高贵吗?
让他来替自己顶罪,也算是物尽其用了。
“敢问三皇子,你就和畅春园一点关系都没有?只是单纯的去找乐子?
有了替罪羊,宁立臣现在没有任何的顾忌,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起来,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“只是几个女人而已,玩死了又能怎么样,大不了赔点钱罢了。”
宁立臣有这样的想法,宁望舒一点都不奇怪。
“好,如果真是我误会了三哥,我自会向你道歉,如若不是,还请三哥想清楚后果。”
听到这话,宁立臣已经有些慌神,难道宁望舒已经拿到证据了?
“臣儿,母妃已经帮你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