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,见得师傅已经醒来。而旁边正是那两名送信的弟子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玉墟显得有些迷糊,一手扶着头。
“掌门!有人托我二人务必将此二物亲自交于掌门手中,说事关紧急,关乎着玄真门生死!”
听到关乎玄真门生死,玉墟有些迟疑,看向二物。只见的是一份信件和一张画卷。
素心二人也感到吃惊,也站于玉墟身旁,瞧瞧是什么物件,竟这般重要。
玉墟起身,穿好衣物后,拿起那份信函,急忙打开信封,抽出折纸,将其散了开来。只见得其上写有一首诗:
“明月清风照我怀,
十年寒霜入梦来。
如今不见当年意,
故人离去何时还?”
而在那书信的右下角,则有一滴鲜血,早已与信纸融为了一体。
“可知送信之人?”玉墟急忙向二人问道。
“那人自称朴公子,身着一灰衣,头戴一帷帽,出手甚是不凡。”
“他可曾说什么?”
“他还说此物乃是千里相送,让我们提醒掌门马虎不得,须得万般斟酌才是。”突然,那人又补充道:“呃!忘了告诉掌门,那朴公子身手不凡,举手投足间,便将我二人制服。我二人拿到此物,回头却见那人早已消失在我们眼前。但说话声音却好像离我们不远,那树上的积雪都被震得洒落于一地。”
“千里传归音!”听到此处,玉墟有些惊讶地冒出五个字。心中不由得思索起来,道:“此人究竟是谁,为何他会千里传归音?他与那当年武林盟主胡啸天是什么关系?他总该不会是胡啸天吧?可这也不像他的作风啊!”
“掌门,您看这——”
玉墟似乎忘了一件事。好在另一名弟子提醒道,他这才缓过神来。于是,便将那画卷打了开。却见那画上乃一女子画像。
此时的王羽也惊住了。
就当他聚精会神思索时,才发现一旁的王羽及素心。想必那画中之像早已瞧见。
“除王羽之外,你们其他人都先出去吧!”为避免更多人知道。玉墟支开了其余三人。
而那素心也似乎看出了什么,因为他瞧出了王羽的担忧。她并未离开,只是悄悄地躲到了门外,因为他担心王羽可能会干出什么傻事。从小到大,她是最了解王羽这个师弟的。
“你都看到了?”玉墟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王羽,
“神仙姐姐的画卷怎么会在这里?她不是一直都挂在我家中得吗?怎么——”王羽似乎预料到了什么,道:“师傅!请告诉徒儿,我爹娘他们究竟怎么呢?我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“你当真想知道吗?”玉墟紧盯着王羽的双眼,有些闪烁不定的说道。
“我只想知道,家中发生了何事,爹娘是否安好!”王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幅画像,眼中些许白雾在闪动。
因为在王羽的记忆里,这幅画卷在爹娘的心中,有着无比轻重的地位。画卷都不曾移动的半分,更不用说将它取下。
“你爹娘可能已经遭遇不幸了!”玉墟终究没有说出真相,向他撒了一部分慌。
“不可能!绝对不肯能!”王羽依旧没能忍住,泪水早已浸湿了双眼。他不相信,但眼前的一切也无从考究。为一探究竟,王羽向师傅玉墟提了出来,道:“师傅,徒儿想回家探个真实。看看爹娘是否安好!”
“也好!”玉墟没得办法,也只能任其回家探个究竟。为防意外,玉墟向门外喊道:“你也不用躲了,进来吧!你就陪着你师弟王羽回家探个真实,一路上务必要保护好他的安全。若有什么事,就飞鸽传信于为师,知道吗?”
“弟子谨记!”
看着离去的二人,玉墟终究有些不放心。
“朴公子?”玉墟脑海中回忆着方才那两名弟子的话,接着道:“千里传归音?”
玉墟有些不明白,道:“这个朴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历?他为何不惜千里传信于我,他究竟是敌是友?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?还有,他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的?”
看着那天边残留的白云,深深地道:“会千里传归音,可见他的功力是何等浑厚!看来,这个朴公子不简单啊!”
只见玉墟那笔在纸上写下了三个字——朴公子
而后将其折叠起来,一边说道:“看来,还得麻烦他跑一趟了。”
深夜,玄真门后山紫竹林边。
“你为何不将一切真相告知于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