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
要说做样子给谁看，以她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不可能会为了一个普通的本科生做这种秀，由此可见她是真的自责也是真的关心郑思思。

而之前在憨憨醒过来之前她在这里守了很久，后来直到警察那边过来问话她才离开。

方院长的到来，杨明就暂时退避了。

留了空间给师徒俩说些体己话。

他则是来到门外拨通了赵钢的电话。

“老赵，往后思思这边的保护不能只局限在校外了，但凡我不在她身边，校内你也得派几个精干机灵的在暗处二十四小时轮值，这次的事情虽然不能怪你，但是有人盯上思思你却没有提前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，这说明你们的业务能力还有等待提高，你明白我意思么！”

其实老赵派的人事先还是嗅到了危险，但也只是刚刚察觉，还没来得及跟杨明汇报对方就动手了。

不过赵钢没有解释。

无能的人才喜欢找借口。

没有做好就是没有做好。

“是我的疏忽，杨哥你放心吧，这种事绝对不会有下次！”

“嗯！”

挂了赵钢的电话，杨明收到了白可人发来的信息。

只有短款的一行：老东西死了，一周后办白事。

杨明脸上并没有任何意外，想了想，回复道：我陪你去。

与此同时，燕京水晶宫私人套房内，身着黑色旗袍的白可人站在落地窗前，看到杨明信息的她了冷厉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。

而在她身后的大床上，放着一件鲜红如血的艳丽旗袍。

不出意外，这就是她会在秦德福葬礼上穿的衣服。

寿宴穿黑服，丧礼着红袍。

白可人想，是不是该替老东西请个舞龙队，耍起来的时候背景音乐就放《今天是个好日子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