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度。
自然是不可能替他报仇的。
现如今的冷风天气,还非常严重,康道同也有些自顾不暇。
毕竟有关部门绝对会很忙,不可能一天到晚都盯着北河胡同这边。
“行吧,现在太晚了,明天找你喝酒。”
听罢之后,康道同笑着说道,旋即就忙了起来。
他也是听说了李怀德的事儿,所以才急忙赶来的。
尽管有关部门不负责这样的案件,但那是以前,现在可不行了。
许多年笑了笑,等看到李怀德被抓回派出所之后,便回家了。
经过这一晚上的忙碌,基本上把许大茂给钉死了。
连同许大茂背后的靠山都给扳倒了,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饿了一晚上的许大年,终于才被松绑了。
松绑之后的许大年,第一时间去厨房找吃的,可把他给饿坏了。
昨晚胡美凤倒是想给他送吃的,可惜周红梅她们一直盯着,根本没有机会。
连许晓蔓、许晓欣这些孩子都没办法帮忙,许大年只能活该被饿着了。
等许大年吃饱之后,他就准备外出,去找许大茂。
结果他回到九十五号院就听说了,许大茂已经被抓去派出所了。
然后他就跑去派出所,可惜他没看到人,只听叶公安说,人已经被带走了。
具体去了哪里,叶公安并没有说。
许多年并没有理会他大哥的事儿,反而待在家里,跟大家一起吃早餐。
经过一晚上的休息,老许的精气神已经好很多了,满头银发也变成了黑发。
“爹,今天我跟你去一趟轧钢厂,直接办理退休吧。”
“我现在还能办理退休么?”
老许有些期待地问道。
之前老许是因为舍不得工资,所以即便到了退休年龄,也没有申请退休。
现在可倒好,没退休也就算了,还天天被罚扫厕所,工资也没有了。
“当然可以,为什么不能退休呢?”
许多年点头说道:
“爹你就放心吧,我保证你可以顺利退休。”
尽管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,但对许多年来说,并不算困难。
听到他这么说,周红梅等人都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吃过早餐之后,许多年便开车,带着老许一起去了轧钢厂。
此时的轧钢厂,原本的主事人是李怀德,但这人已经被刑拘了。
现在的主事人是一位副主任赵向东,此人以前在轧钢厂不显山不露水,完全就是透明人,也可以说是随波逐流的典型了。
今天可倒好,直接一跃成为轧钢厂的负责人了。
“赵主任,麻烦你一下,这是我父亲的退休申请书。”
看到许多年和老许两人进来办公室,赵向东热情地站起身来迎接。
对于前者,赵向东可是印象深刻啊。
虽说许多年离开京城快一年了,但昨天刚回来京城,晚上就把李怀德给送进去了。
甚至,听说李怀德的案件,不是劳改,而是花生米。
只能说许多年这人太生猛了。
明眼人都知道,李怀德死有余辜,却也是被许大茂牵连的。
如果不是许大茂,老许一家又怎么可能陷入这样的困境呢?
客客气气地在退休申请书上面签字盖章,赵向东还想跟许多年聊几句,后者却借口先离开了。
离开轧钢厂的时候,老许还有些晕乎乎的,这就办理好退休手续了?
当然,还得去街道办那边把手续办理完成就好了。
两父子离开了轧钢厂,但轧钢厂此时却炸锅了。
仅刚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,大家都看到了老许那满头的黑发和精神抖擞的样子,彻底惊呆了。
要知道,昨天下班的时候,老许还是满头银发,走路都不是很好的那种。
一个晚上的时间,就彻底大变样了,换谁谁不迷糊啊?
很早之前,内地就已经有染发的习惯了,李时珍编撰的《本草纲目》中就明确记载,当时至少有20种以上的外用药物可供染发。
将羽扇头花、藏红花、茜草、指甲花和发汗菊等植物放于日光下,氧化后便可染。
但染发这个习惯,对于五六十年代的人来说,几乎很少。
何况老许的精神状态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