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子一样,盯着许多年瞧了好一会儿。
还好这不是大白天,否则的话,他那令女人都羡慕的皮肤,绝对会让领导们破防的。
“我没有保养过啊,我就是每天规律作息和锻炼身体,其他也没什么了。”
许多年装傻道。
领导们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。
尽管会议室里的领导们,一个个都是糟老头子,但没人不希望自己的形象更好看一些。
或者说,没人不希望自己可以活得更加长久一些。
只是,他们注定没办法从许多年嘴里得知更多消息了。
等许多年离开文津街的时候,外面已经暮色深沉了。
气温格外冷,摸了摸军大衣外套,还下雪了呢。
到家之后,小豆包她们早已经睡着了。
许多年走进屋,秦淮茹已经睡着了,他便没有惊醒她。
“奇怪,她不认床了?”
看着她睡得香甜,许多年顿时有些好笑。
在港岛的时候,她老稀罕主卧的那张龙床了。
要不是许多年在屯门农场那边的别墅,也安排了沉香木大床,估计她也会认床吧?
只不过,许多年没想到,回来京城之后,秦淮茹居然没有再认床了。
好事啊!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大早,许多年和秦淮茹两人就开始张罗着礼物,准备去一趟秦家沟。
尽管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,但小豆包她们都快两年没见过她们外公外婆了。
所以年前去一趟,大年初二再去一趟,相当于一年一次。
小豆包她们这些孩子,老兴奋了。
大清早就在院子里跑来跑去。
昨天晚上下雪了,应该是下得不下,院子里都堆满了雪。
但天还没亮,这雪就已经停了。
饶是如此,也足够让小豆包她们这些孩子,尽情玩耍了。
“快来吃饭了。”
厨房门口,秦淮茹扯着嗓子喊了一句。
白豆腐她们就不玩了,马上跑过来吃饭。
吃过早餐,一家人把礼物搬上车,准备出门探亲。
昨天带回来了不少礼物,当然肯定有小豆包她们外公外婆的那一份。
邻居们在院门口附近围观着。
看到秦淮茹也坐上了另一辆吉普车的驾驶位,可把大家给惊着了。
什么玩意儿?
秦淮茹也可以开车了?
“这年头的汽车,都那么好开的么?女人都可以开车了?”
“嘶,我发现秦淮茹好像更年轻漂亮了呀,那皮肤好白啊,看起来好嫩。”
“这有什么的?人家有一个好老公,听说去了港岛,赚老鼻子钱了,人家秦淮茹啊,现在已经是少奶奶了,肯定聘请了下人啊.”
“不是吧?他许多年凭什么赚大钱了?要是真赚钱了,怎么还灰溜溜跑回京城来?”
“狗屁!你们瞎猜什么呢?人家许多年跟文津街那边的关系可好了”
一众邻居,对这样的八卦,极为热衷。
人群中的阎解成,也看着许多年和秦淮茹,心里却很是不爽。
为什么人家那么恩爱,夫妻和睦,双双把家还?
反观他跟于海棠两人,明明结婚两年多了,但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,却是分房睡。
连同床异梦都不是,太憋屈了。
难道自己真应该找医生看看?
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离开了北河胡同,朝着城外驶去。
京城的道路果然宽敞明亮,但速度也不能开太快,毕竟路上行人还是不少的。
秦家沟,秦建国和杨秋红两口子,正在家里烤火。
大孙子小胖墩已经十二岁了,正在火盆里扒拉着红薯呢。
十岁的小石头和八岁的小番薯两孩子,也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。
自从许多年一家去了港岛之后,秦建国家里的生活质量,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。
无他,没有了许多年的供应,秦建国也不敢大手大脚地花钱啊。
何况,现如今西伯利亚冷风过境,能低调就低调。
“大哥,红薯好了没有啊?”
“才丢火盆里没多久,哪有那么快啊?”
小胖墩再给红薯翻面,烤得特别认真。
其实生吃红薯也不是不可以,只不过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