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,也不尴尬。
那么,只要他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对方了。
比如现在的觉醒者们,尬得脚趾头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,心道:
什么玩意儿,他在讲什么东西啊?
丧尸见没人回应他,便不失尴尬的扭过头,继续故作神秘的问道:
“你们知道,无敌是多么寂寞吗?你们可以懂得这种感受吗?不,你们感受不到的,因为无敌的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我,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独自承受这份痛苦,古往今来,只有我一个。”
够了,可以了,大家都知道你无敌了,你的挑战到底是什么啊!
觉醒者们被对方讲得一愣一愣的,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居然在这里,还能碰到一个普信男丧尸。
所以说,现在这个关卡,就是听他在这个地方吹嘘自己,然后去迎合对方吗?
没有迎合或者迎合的不对,就有可能会被对方给吃掉?
在其他觉醒者尬得扣脚趾头时,林星这般猜测道,不过这个猜想没过多久,就被他给否决掉了。
毕竟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,他们早就在对话那里,就已经没有跟上对方的思路了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那么,这个关卡不是这个任务,又会是什么呢?
林星仔细听着对方吹嘘自己的内容,深怕遗漏任何一个可能重要的内容,因为这么长时间下来,他发现副本很多情况下,都喜欢玩文字游戏。
而这个文字游戏,是需要咬文嚼字的,有的时候,只要有一个字改变,或者两个字稍微互换一下顺序,就可能会变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内容。
就这样,林星足足听了对方十分钟的吹牛皮,甚至因为自己记忆力的问题,将它们一字不差的全部都记了下来。
至于其他觉醒者,虽然也一直在听着,但很显然并没有把这些话都记下来,有几个已经开始不耐烦了,甚至那个叫做杨兴的觉醒者,已经站着开始睡觉了。
只不过这些话,都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,感觉毫不相关的样子。
正当林星以为它们会是藏头诗之类的关卡,准备在对方停顿的那几百个字当中,逐一开始寻找的时候,那位丧尸再次说道:
“所以,一直无敌于天下的我,很想尝尝失败的感受,这种感受会是怎么样的呢?我很好奇,它在我所有的感知当中,是不存在的。我不允许无敌的我,会缺失这种感觉。”
对方说到这里的时候,故意停顿了几秒,继续感叹道:
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的眼睛总能够捕捉到所有事物的动向,就仿佛它们在播放慢动作似的,我在这里边,要你们做的就是,凭借这颗小球,在我面前随意用手打转,最后让我猜这个球在哪里就可以了,只要你们让我猜错了,那我就送你们离开这里,去往下一层,而如果你们失败了,就要被我吃掉。”
说着,对方从怀里拿出来一颗草莓般大小的球,向旁边的觉醒者们问道:
“怎么样?听明白了吗?先从谁开始?”
所以这一次的小关卡,是这个?
林星内心有些诧异,他没有想到对方巴拉巴拉说了半天,最后只是为了让人表演个杂技小球。
不过,虽然不是什么文字游戏,也不是林星心中所想的那些预期中的某一个,导致其的逼格看起来有些低,但是他丝毫没有松一口气的欲望,反而感到有些棘手了起来。
如果真的如同对方所说的那样,对方应该真的不太可能会让他们蒙混过关的,文字游戏好解决,只要抓到其中的要害,就能够一击毙命,像这些真的有某种特长的挑战,就不一定了。
而其他觉醒者在听到了对方的要求之后,其中一位呵呵一笑道:
“还以为是什么呢,让我来吧。”
说完,他就将对方手中的小球拿到了自己的手上,内心冷笑了一声。
不管你的视力有多好,捕捉能力有多强,如果只是杂技小球这种运动的话,我可从来没有输过。
这般想着,他的双手开始灵活而熟练地舞动着,指尖轻盈地触碰着小球,让它在空中飞舞。
小球在他的手掌间来回穿梭,快速而流畅,周围的觉醒者们屏住呼吸,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势,试图一探究竟,发现他们居然连对方的影子都很难捕捉到,更别说其的具体位置了。
也难怪他会在一开始,就这么自信的从对方手中拿走小球,这其中应该是配合上了魔术表演的技巧,有一些障眼法藏匿在其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