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被这愣头青气到了,忍不住写信给鱼晚棠抱怨。
鱼晚棠自然替二哥道歉,今日一来,又提起这件事情。
“没有。”赵天琪摇摇头,“可能正如你所说,他也没有恶意,就是莽撞,以后我们都不提了。”
鱼晚棠听她这般说,自然也不会多提。
赵天琪和她说了与邻居之间的纠纷,又叹气道:“也不知道,我家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自己的房子。”
“上次我和姐姐提起的铺子的事情,姐姐说有成本,怕亏。我回去之后想了想,这里就在运河边上,回头自己做些吃食,在自家门口摆个摊位,未必没有人上门,到时候多少能赚点补贴家用。”
“嗯,我也是这般想的。”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鱼晚棠就走到窗边,“我最喜欢姐姐这扇窗户,能看到河景。”
“总看也看腻了,而且鱼龙混杂,什么龌龊事情都有,看了也心烦。”
鱼晚棠看着那富丽堂皇的画舫依旧停留在运河里,若无其事地开口问道,“那不是淮阳王世子的画舫吗?竟然还停在这里。”
赵天琪撇撇嘴道,“一直停在这里。今天早上,好一顿热闹来着。”
“什么热闹?”
“不说了,免得污了你的耳朵。”
“姐姐就说给我听听吧,我成天少有出门的机会,看得不多。”
赵天琪这才道:“我跟你说,你别再跟别人说。倒不是要保密,而是淮阳王世子名声不好,你提起他,让别人误会你关注他就不好了。”
鱼晚棠:“……嗯。”
真的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?
她觉得,霍时渊的名声虽然差,但是还没有差到这种程度吧。
赵天琪这般口气,委实有点夸张了。
但是等她听了赵天琪接下来的话,就明白她为什么会这般说了。
“我今日才知道,原来淮阳王派幼子前来斥责世子,你说这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