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个方子,她相信是没问题的。
安大夫听她说完一长串的药名,脸色变了:“你,你这是真的不打算好了啊!”
“真的不打算好了。”鱼晚棠甚至还在笑,只是眼底的苦涩,浓得化不开。
“我真是老了,看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他年轻时候,要是和李王妃情投意合的是自己,那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的。
只可惜,李王妃瞎了眼,喜欢上了那个莽汉。
互相喜欢,却不在一起?
这都咋了!
“这个药的话,药效短,恐怕要让王妃娘娘派人给他多补几次。但是我担心伤身,肯定是不如您的药好了。”
总之,这件事情势在必行。
无论安大夫是否提供药,鱼晚棠都要这么做。
“给,给你!”安大夫摔摔打打去配药,“作吧,我倒要看看,最后你能不能蹦出他的手掌心。”
要是霍时渊这样就放弃了,安大夫可以把自己脑袋给拧下来。
这些女人啊,看不懂,真是看不懂。
不知内情的霍时渊,开始催促鱼晚棠收拾东西。
“你不是要回家吗?快把东西收拾好,再买些淮阳的土产带回京城。”
鱼晚棠有些吃惊,他竟然同意放自己走了?
“你想坐马车还是乘船?我嫌乘船慢,但是横竖也没什么事情,你喜欢乘船的话,我就陪你乘船。”
他要跟着自己回京?!
“对了,这件事情你别告诉瑞王。我觉得他对你居心不良!安大夫明明让他去南边休养,他现在却赖在淮阳不走了。他虽总打着大哥的旗号,但是我觉得,他就是看上你了。”
鱼晚棠:“……”
还是前世高冷的霍时渊更好一些。
吃醋实在太不像他了。
“你别不放在心上,父王也看出来了。”
鱼晚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母妃那边,你不用管,我去说。和你没关系,我是质子,淮阳王府又不想造反,那我还是得进京做我的质子去。”
陪着她,无论什么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