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难和好了。
“你对我母妃交代什么?”霍时渊道,“她才不会管我们两个房里的事情呢!”
鱼晚棠想想,好像也是,但是心里总归有些担忧。
霍时渊伸手在被子里摸了摸她小腹。
他略粗粝的手指划过鱼晚棠光滑如缎的肌肤,激起皮肤的战栗。
鱼晚棠按住他的手,羞耻于自己身体对他的敏感,恼羞成怒道:“你做什么?大白天的,我不能和你胡闹!”
“紧张什么?我又不是禽兽。你都伤到了,我还不让你好好休息几日?安老头的药,也不知道好不好用。”
“好不好用,你都不许和他提这件事!”
简直羞死人了。
看着自家娘子羞愤欲死的模样,霍时渊心情大好,伸手揉了揉她后脑,“乖,知道你脸皮薄,放心,我谁也不说。但是,有没有奖励?”
鱼晚棠真想咬下他一块肉。
还要什么奖励?
把自己的命给他,要不要!
她控制不住地想起昨晚在他身下那种死去活来,整个人被他钉在床上,任由他妄为的情景。
“我不说,别人也会知道的。”霍时渊心情很好,能听出声音里都带着餍足的愉悦。
对他来说,这是开启了人生新篇章,开启了新的体验。
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身体力行过之后,才会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体会。
真是如此啊!
他恨不能死在鱼晚棠身上。
给她,命都可以给她,换和她的刹那欢愉。
“你不说,我们关起门来,别人怎么会知道?”鱼晚棠狠狠等他,同时心里忐忑地想,难道昨天晚上,她叫得很凄惨,声音很大?
不能吧,应该不能吧,她很克制了。
她把自己拳头抵住嘴,手背上现在还有昨晚留下的齿痕。
后来霍时渊发现了不许她咬,还哄她叫出来,被她抬手扇了一巴掌。
霍时渊没生气,反而更找到放纵的借口……
鱼晚棠脸都要烧起来,不敢再回忆。
怎么能那么孟浪呢!
比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试想霍时渊的表现,好像真的比前世还过分。
只是她的心态已经变了,所以竟然也很顺利地就接受了?
鱼晚棠不愿意承认,但是又不得不承认,就是被迫听完大哥大嫂的墙角后,她关于夫妻敦伦的羞耻被“治愈”了。
大哥也真是……
霍时渊好歹之前有个纨绔形象的底子在,所以花样多些,还不那么突兀。
可是大哥真的,出人预料。
难道男人真的都是这样?
二哥会吗?
鱼晚棠觉得不会。
可能大哥和霍时渊是一路人,都,嗯,闷骚。
霍时渊心满意足。
这种满足,不仅仅是身体上的,更多的是精神上的。
他和鱼晚棠之间,有了更深的联系,这让他内心无比满足。
“你知道我为了这一日,等得多辛苦吗?”
人一得意,就容易忘形。
霍时渊也不例外。
所以他这会就开始嘚瑟起来,炫耀他的“丰功伟绩”。
“你当吱吱为什么好好的,突然就被小母猴给勾跑了?还不是我担心他对我一直有敌意,影响我们洞房花烛吗?”
鱼晚棠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。
她成亲前夕,吱吱忽然找到了一只情投意合的小母猴。
可是人家小母猴不愿意跟他一起被绑在人类身边。
吱吱就跟着小母猴走了。
原来,是霍时渊在捣鬼?
这厮jing虫上脑,怕影响他的“大事”,先满足吱吱的欲求。
鱼晚棠觉得,这看事情她很难评价。
“你安排的猴子?你怎么安排的?”
“自然不是一只,是很多只。”霍时渊道,“让人送南方抓了一窝猴过来。”
鱼晚棠咬牙切齿:“世子真是用心良苦。”
霍时渊:“还好还好。”
为了吃口肉,他容易吗?
总之,霍时渊终于远离了和尚般吃素的日子,过上了天天都有肉吃,实在没有,也有肉汤喝的幸福日子。
鱼晚棠想,这大概也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这院子里的下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