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棠今天穿了件红色格子裙,她这一天干活太多,穿长裤不透风容易闷汗,这裙子长度到小腿,普通的款式被高挑的如棠穿着格外好看。
郝梅的关注点却不在裙子上,而是女儿裙子上那抹血渍。
“你来事了?”郝梅压低声音,看到女儿刚刚坐过的折叠椅垫子蹭上一块,脸都绿了。
早知道她就从自家带个垫子过来了,这个垫子是于耀阳带过来的。
大黎村的男人都特别迷信,尤其是忌讳这个,郝梅记得自己有次来事没注意,蹭到家里的褥子上了,陈福把她好一通打。
在陈福看来,这是会给他带来霉运的,会让他玩牌手气不顺。
于耀阳做生意,只怕是更信这个,郝梅原本就担心于耀阳打如棠,现在看到这个,简直是要晕过去了。
“啊…”如棠也麻爪了。
她日子从来都不准,回来后光顾着赚钱也没计算日子,现在可麻烦了。
这会卫生纸都没普及,更何况是卫生巾。
村里姑娘都用旧衣服做月经带反复洗涤多次使用,城里条件好点的,会买粉色的卫生纸,折叠成长条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