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肿,横批,自从当了泼妇整个人都舒坦了!”
“哪个伟人说这个?!”
“你女婿啊。”
于耀阳端着个铝饭盒进来,他刚刚回家拿饭了,刚好听到这句。
“可别冤枉我,我可没说过这种话。”
如棠呵了声,他现在是没说,但是若干年后,他会说呀。
如棠刚嫁给他那会也是个唯唯诺诺的小可怜,看她娘现在啥样就知道她啥样,受委屈就知道自己躲被窝里哭。
这可把于耀阳给急坏了,手把手的教学,怎么怼人啊,怎么骂街啊,资深街溜子一对一教学,她能不厉害吗?
他甚至还给她立过规矩,出去跟人干架不怕,他老于家的人到啥时候都不怕事,原则就一个,只能赢不能输,打不过也得照人家脸上hetui,吐人家两口吐沫,回来告诉他,他替她打去。
如果让他知道她受委屈了还不敢还手,那事就大了,直接按在炕上——哔——到下不了炕。
“不过如棠说的还是有道理的,什么泼妇不泼妇的,根本不重要,自家人开开心心不吃亏就行,刚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,这憋屈地儿住着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