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台面。”景天嘴上谦虚,眼里却是闪着骄傲的光芒。
他虽然出身不好,没办法跟城里的工人二代似的出生就含着国企的铁饭碗金汤匙,但他也是凭借自己勤劳的双手闯出了一片天。
“货车都买了,咋能说是小买卖?老于家那街溜子才是做小买卖的,他媳妇骑了个倒骑驴拉货,可惜了,那么好看的姑娘,嫁给他成二道贩子了。”车夫想起刚刚如棠骑着倒骑驴爬上坡的样子,又是一阵唏嘘。
“于耀阳结婚了?娶的谁啊?”景天听到于耀阳结婚了,难得起了好奇心。
“陈家老三的姑娘陈如棠啊,你应该有印象吧,咱村最好看学习最好的那个乖乖女!这丫头命真苦,她爹不着调,为了500块钱把她嫁给街溜子了!现在日子可惨了,天天挨打不说,连个正经房子都住不上,住下房,当下人呢。”
车夫的话引起车上众人的附和。
他们都没出过村,就觉得下房这种“不正经”的房子,住在里面就是“下人”,大概就跟万恶旧社会,地主家的丫环差不多的地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