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专心听沈含烟在讲什么,不过她又不是化学专业的,她握着一只铅笔沙沙沙,在一张纸上画沈含烟的画像。
清冷,高洁,只可远观的一张脸,她在旁边写了行小字——“禁欲主义沈教授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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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沈含烟作为压轴演讲完了,今天的学术会也差不多完了。
沈含烟抱着演讲稿往外走的时候,一堆人围到沈含烟身边。沈含烟回答提问时耐心但仍是一脸清冷,季童站在人群最外围背靠着走廊,都能闻到沈含烟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香水味。
她一点不着急。
她知道无论多少人围着沈含烟,甚至有女生让沈含烟给她签个名,沈含烟一脸淡淡的说学术圈不搞娱乐圈那套拒绝了,当人群散去以后,沈含烟总会走到她身边。
沈含烟:“等急了吗?”
季童笑着摇头:“一点也不。”
空气里已经有了春天的味道,诸神降临的黄昏将至未至,天边的云层在向红粉火烧云的色调过渡,风吹着树叶哗啦啦的摇。
一同被吹动的还有沈含烟的衬衫领子,露出洁白修长的脖子。
季童小声说:“我没等急,但我想上厕所。”
沈含烟的脸一下被天边的火烧云映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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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童牵着沈含烟的手钻进洗手间,反手锁了门。这时参加学术会的人已经散场的差不多了,整栋建筑很安静,只有远处一栋大座钟雄浑的敲响。
季童听着那嗡嗡回响的钟声想:六点了。
昼夜交替的时刻,最显暧昧。
沈含烟站在镜子前,镜子里映出沈含烟的一张脸还是那么清冷。季童站在她身侧,开始缓缓解开她的衬衫扣子。
露出一段墨色蕾丝的肩带,因为季童做白衬衫的料子选得好,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。
接着,季童让那套黑色连体衣完整的露了出来——加上这个,才是她给沈含烟所设计衣服的完整版本。
面对所有人时,是严肃清冷只可仰望的沈教授。
而面对她时,是默许纵容任她采撷的沈含烟。
所有繁复的花纹都为那延绵的镂空服务,沈含烟冷白的肌肤透出来,很快又因季童泛起嫣粉。
那是只季童一个人能窥得的一面,全会场里那么多人,只有她知道沈含烟端庄的外表下藏着什么。
刚才沈含烟演讲时,越过人群看向她,季童挑唇一笑,两人都知道会后的洗手间里会发生什么。
好在沈含烟对演讲稿太熟了,季童这个小小的狡黠的笑并不足以打乱她,甚至她脸上的表情愈加清冷,只是耳朵尖一点不易察觉的微红。
季童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。
直到这时她终于可以抱着沈含烟,吮吻、拆解她精心设计的每一处心机。
沈含烟扶着盥洗台,清秀的眉头紧紧蹙起。
季童附到她耳边:“沈教授,我也想要你签名。”
沈含烟微抬眼皮,沁着湿软水光的眸子睨她一眼。
沈含烟是很少发出声音的,先是抿着唇隐忍,此时低头咬在季童脖子上,一枚暧昧的红痕是她给季童的特殊“签名”。
而此时她秀发微乱,向后仰头,红唇微张急促吐着清新的气息。
季童再次凑到她耳边:“沈教授,还有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吗?”
当然不可能有人知道了,这是季童一辈子的独家私藏。
第二天她开完会后,她在办公室回忆着沈含烟的那副样子,仍觉得晚上回去要好好洗一洗内裤,她翻出昨天素描沈含烟的那张小纸片。
又找了只铅笔,在“禁欲主义沈教授”旁边,画下了皱眉、张嘴、舌头微微勾起的沈含烟。
那极致的反差足以让季童一秒沦陷。
她抓着包出去叫了小米一声:“沈教授有份教材忘了带,我去送一趟,下午的会延迟一个小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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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两人挤在卧室的床上。
沈含烟躺着,季童跪着仔细看了看:“好像真的有点肿了。”
她心虚的拿起床头柜上一只药膏:“我帮你上药。”
沈含烟垂眸睨她一眼:“小孩子,没节制。”
季童小心翼翼用棉签沾了药涂上去,沈含烟动了动。
季童:“不舒服?”
沈含烟皱着眉点点头。
季童想了想: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