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徐如蓁顶着黑眼圈来到红娘俏。
“呦~这昨天是去干什么了?怎么能困成这样。”老杨揶揄道:“难道想念在牢里的生活?”
徐如蓁头晕晕乎乎的,什么也不想说。老杨摇摇头,叫她好好休息。
昏昏沉沉中,听到有人攀谈,那人急切地对老杨说:“求求您了!就让仙姑去一趟吧!我女儿要吊死了!”
“繁繁!繁繁!”老杨在叫她。
徐如蓁醒了过来,揉揉眼。老杨一把把我拉起:“赶紧!人命关天的大事啊!”
“怎么了?”她清醒了些,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?
只见那男人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:“仙姑!求求您了,救救我女儿吧!”
徐如蓁连忙扶起他:“大叔您快说,究竟是为什么?”
“我女儿,如今也老大不小了,我跟她娘就寻思着给她找个婆家,谁知道没一个瞧得上我姑娘,就是因为生得不好,正在家中闹呢!说是嫁不出去了,自己也要吊死……”
徐如蓁赶忙收拾东西,唉,样貌本就无法选择,又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,热爱生活,爱自己,才会有人爱你。
“大叔,可否告知您的住处。”
“哎呀来不及了!仙姑快走吧!”男人急切地拉着徐如蓁出门。
“老杨,等我回来!”
男人一路上絮絮叨叨,声音沾染上了哭腔,徐如蓁听得入神,不知觉拐入巷中,来到一所房门前。
“仙姑,就是这儿了!”男人声音有些沙哑,站在身后,并未伸手开门。
徐如蓁也未动。
门内,根本没有声音。
徐如蓁心“咯噔”一下,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,还想与他周旋,男人突然上前将她扭进屋内!
“嘿嘿嘿……你跑不了了……”男人此时已然换了一副表情,不似之前的憨实。
徐如蓁冷着声:“你要干什么!谁让你来的?”
男人并不答话,只是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床边,徐如蓁顿时明白,沉下脸,再也不给他机会……
“吱呀——”一个人鬼鬼祟祟探头,怀中不知抱着什么东西,蹑手蹑脚走到窗边。是崔玉。
“哼!贱人,敢让老娘破相,今天,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。”说着想从窗缝窥探,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。
“难道事情已经办妥了?”崔玉疑惑:“竟然不来告诉我一声,真是不靠谱!”
崔玉打开门,走了进去。
徐如蓁从院中水缸后走出,嘴角扯笑,果然是她。
那就……自食其果吧。
果然,不一会儿,从房内传出崔玉的尖叫声。
徐如蓁闭上眼,片刻恢复清明。
踏出房门那一刻,瞬间换上一抹慌乱地神情。
“不好啦!快来人呐!”
……
堂上,徐如蓁、崔玉与那男人一同跪在地上。
一片寂静,只能听到崔玉小声啜泣,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。
衙官:“究竟怎么回事?还不速速招来!”
那男人自然不敢支声,而崔玉还想再反咬她一口:“大人!都是这个贱人干的好事!是她陷害我啊……”
徐如蓁不禁笑出声,这么拙劣?
“大人,是此人将我引往那处,欲行不轨,民女自幼受父亲指导,会些拳脚防身,幸而逃脱,随后这位姑娘便出现,民女与她有些过节,如此巧合,怎能不令人生疑?”
“哦?崔氏,你可认否?”
“没有……胡说!她胡说的!”
徐如蓁一叩:“大人,我看还是这位大叔知道其中缘由。”
衙官拍案:“来人,上刑!”
男人闻言,瞬间瘫软在地,麻溜的一五一十吐了个干净。
“大人!是她,是她雇我,给了我一些银子,还在家中床下!大人饶命!”
“那既然如此,宋氏已经逃离,你为何还要行凶!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哟~别害臊啊!你不想说,我替你说!
“回大人,那房中有迷药……”
“你!”
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她。
嗯哼?要敢作敢当啊!
“好啊!你们二人真是胆大包天,竟敢在本官眼皮子底下行凶!”
“来人,关入大牢,听候发落!”
“大人!饶命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