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老杨听完她昨晚的事:“什么?是胡家大少爷?那是个二世祖,早就臭名远扬了!”
老杨又数落她:“还有你!昨晚上都说了,叫你小心些……”
徐如蓁撇撇嘴,有些委屈,不过,她怎么命这么背呢?一撞人就没好事!
徐如蓁和老杨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,忽然门被破开,几个大汉闯了进来,接着就是胡有志。
胡有志看见徐如蓁,对那几个大汉挥挥手:“就是她,把她给我绑了!”
……
然后,徐如蓁又一次进了官衙。
公堂上,胡有志站在一旁“口若悬河”,控诉着徐如蓁如何如何想要“谋杀”他,好不可怜!
胡有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大人!这个女人昨日疯了一样往我身上撞,我险些被他撞晕过去……她是故意的!故意的!大人!您要为我做主啊!!!”
堂上的张大人眼皮都不抬一下,只是把玩着手中的两个核桃。
张大人:“既是故意,那就拖下去!先压入牢中,听候发落!”
惊呆了老铁,这是什么表演?
这年头,打个官司,都不需要被告发表一下言论的吗?!
徐如蓁赶忙叫停:“等等!大人!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张大人:“什么意思?本官判案,岂容你置喙!来人,以下犯上,拖出去打二十大板!”
哇!老头你好拽啊!她就问一下!不至于吧?!
两个衙差上前来拖徐如蓁,她拼命挣扎,自己的屁屁,自己来守护!
挣扎间,一块玉佩从怀中掉了出来,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屋内,也因这块玉佩而安静下来。
胡有志:“好啊!你敢偷我的玉佩!大人,这玉佩是我的,是她偷的!”
说罢。便要将地上的玉佩拿去,
【张大人】:“等等!把玉佩拿上来!”
胡有志不知何意,乖乖地将玉佩递了上去,张大人一看玉佩,顿时清醒,脸上的红润尽数退去,他猛地甩了胡有志一巴掌:“糊涂东西!这是你的?这怎么能是你的!”
胡有志被打得懵住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张……张叔……”
张叔?这么亲?果然有猫腻!
张大人死死地盯着徐如蓁:“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
徐如蓁看到玉佩,自是心里有数,这老头,认出来了?
“我叫,宋十繁。”
张大人喃喃道:“宋十繁……”
他又向身旁那人使了个眼色,只见那人点点头,张大人小心翼翼:“姑娘……你……认识将军大人?”
徐如蓁一愣,将军?
程令时是将军?
还未缓过神,张大人看她怔愣的表情,刚缓和的语气瞬间凝成冰点:“你不知道?那这块玉佩,你是从哪儿来的!快说!”
“这玉佩,自然是他的主人给我的!他并未告诉我他的身份!”
张大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给你的?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是给你的?!”
她正欲解释,张大人不由分说便命人要将她拖走。
徐如蓁情急之下赶忙大喊:“程令时!是他给我的!你若不信,大可找他来认!我是他的救命恩人!他若认了!你动了我,我看你怎么办!”
张大人闻言,连忙将徐如蓁放开。
他不敢赌,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,程令时都是他惹不起的人。
……
张大人沉吟许久,对身旁的人道:“赶紧派人去将军府上问一问!”
“是!”
……
徐如蓁跪坐在堂上,张大人来回踱步,时不时地看她,而那胡有志则是蔫在一旁,大气不敢出。
不多时,衙差从门外跑进来,边大喊:“大人!大人!”
张大人连忙迎上去:“丞相怎么说?”
衙差两眼呆滞,嘴唇发白:“将军他……他亲自来了!”
张大人浑身一震:“什么!”顿时眼前一黑,便站不稳了,向后倒去。
衙差连忙扶住他,张大人勉强站稳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:“快!快去准备!都愣在这儿干什么!”
他真的……亲自来了……
徐如蓁看着程令时从门外走进来,一袭墨绿长衫,身侧佩剑,脸上更是看不出一丝神情,好久不见,他更加瘦削,更冷……
张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