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。”
陈庆接过筷子,一边吃一边说:“干完了一天的活,大模大样往那里一坐,‘把酒菜端上来!’”
相里菱噗嗤笑了出来。
“郎君稍待,这就给您呈上。”
她配合地行了个妾身礼。
陈庆夹了一筷子冷菜塞进嘴里,咀嚼两口皱起了眉头:“怎么菜是凉的?”
“啊,这……”
相里菱惊慌失措,不知道该如何应对。
陈庆一把扯过了她,目光饱含侵略性。
“我就知道你这婆娘不老实,菜是凉的,你这……可是热的。”
相里菱慌张地挣扎起来,“陈郎不要。”
那只作乱的大手太直接、太粗鲁,她初为人妇,何曾见过这种阵仗。
陈庆揽着她,直接压在案上,贴在她的耳边:“说,该不该棍棒伺候?”
相里菱的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:“陈郎,别在这里。”
陈庆坏笑起来,“我偏要!”
他大手一掀,直接撩起襦裙的下摆。
“为夫来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