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瓜分干净了!”
“据说哪怕是汉国最卑下的小厮,在茶楼里跑堂三个月,赚的钱就足以在大秦买下一间店铺。您整天窝在代县与我们这些贩夫走卒厮混,耽误了多少荣华富贵呀!”“诸位口下留德,小心嵇少爷继承了汉国王位,率领千军万马来找咱们哥几个寻仇,哪里担待得起哦!”锦衣公子一露面,茶客们就盯着他笑。各种诙谐打趣不断,整间茶楼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。“笑什么笑!”“本公子哪一句说的不是实话?”“我祖母在世的时候,瞧见了没有。”嵇尧快步走到窗口边,指着对面鳞次栉比的商铺:“汉王的铜铁铺就开在对面!”“话说那时二人青春年少,情窦初开。”“我祖母呢,家境殷实,自娇生惯养。长得那叫一个花容月貌、国色天香。”“汉王刚刚在县城中立足,手下没几号人支使,自已拎着个铁锤铛!铛!铛!”茶楼的生意好,嵇尧的这份口才起码要占一半功劳。虽然这段故事讲了好几年,但茶客们还是百听不厌。嵇尧满面红光,一边走一边比划着打铁的样子。“后来呢?”侧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放下茶杯,语气玩味地问他。“老丈,您是代县人吧?”“看你这把年纪,八成还记得以前街市的模样。”“您替我做个证,汉王的铜铁铺是不是就在对面?”人越多嵇尧越来劲。正巧老者的年纪够大,他顿时兴奋起来。“嗯。”“就在那里,长十丈左右吧。”老者伸手指着窗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