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普尔的反应很慢。呆了半秒,她摇摇头没回答,念叨了句“好好休息”,然后默默退出了房间。
单是看她的态度,游白就知道艾普尔应该把那个俘虏的嘴巴撬开了,只是得到的情报不能告诉自己而已。
这倒是意料之内的事情。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有关军队的坏消息,作为新兵的他当然没有权限知晓。
游白往后一躺,双手枕在脑后,喃喃道:“好在意啊,越是不能说的秘密,反而越让人好奇了。”
抱着些许遗憾,他进入了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