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所有人，就像萨尔贡雨林以西北，

子弹以每日万为单位的数量滚出有倒立冰山标识的军工厂，订单像是雪花，从哥伦比亚陆军，到民间，再到萨尔贡大漠。

黑山铳械的低使用门槛让许多人“铤而走险”，治安问题与枪击案正像滚雪球一样越挤越多，

「黑峰会笼罩，并灼烧所有人的目光」

「幸好…萨尔贡的动乱能喂饱黑山的渴求。」

如果认为银灰会这么想，未免太过天真。

为了利益，黑山可以选择更简单粗暴，彼时的大地将更愈混乱。

为了理想，那打一开始黑山就没打算去救所有人，给予与破坏，早就做好了双手打算。

……自己这次合作人的实力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强悍啊……

不如，

稍作一番试探……？

“生产车间大致如此，前面就是工人俱乐部，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把面罩摘…”

“请问张先生吗，您乐意与我商讨一件事情吗？”

张之卿动作一顿，

“事情？”

“嗯…我对贵国的美食文化确实比较感兴趣——”

“是商务合作，当然如果您有空闲我也可以介绍一些特色美食。”

“那闲事就往后稍稍吧。”

平易近人的声线，让黎博利在银灰的观感中感觉不到任何的差异感，就像一个普通人。

但身为雪山圣女的初雪却察觉出了异样，

雪豹少女明眸移视，注意到黎博利发言时总不由抬起的左手，

明明是空着的，却总是肌肉记忆的抬起？

结合那种只在“正式谈话”里才出现的声腔，很难不让她联想到“神职”一词。

…黑山总裁有过很长的神职经历，左手持经书右手执行布道仪式，熟练到产生肌肉记忆……那是异教的仪式，来自雪山之外的圣城拉特兰。

“所以是什么事呢？”

“我希望在谢拉格持续购进外国产品的同时，也向外地输出本国产品。”

“谢拉格特产？”

听见这话，张之卿心尖一惊，对银灰的评价又高几分。

好啊，能不忘记本国文化输出？好思路啊，

虽说也算正常操作。

“您希望我能为您做宣传？”

张之卿笑笑，银灰点头：“没错。”

“我希望，能租借刚才的那艘浮空艇。”

“————”

……

nmd

劳资刚让他们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