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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…你说,真的会有人闲到来闯这里吗?”
“管他呢,就算来闯了我们也打不过。”
头戴毛毡帽的守门打手吐着烟雾,满不在意道:“我们只要动作利索地跑回去把门锁上,告诉有其他人有人来闹事,不就好了吗?”
不要文化水平,不要出身背景,
单纯只要斗狠的打手工作你以为能赚几个子儿?
就这点儿钱你也想要忠诚想要卖命?
忽悠你的愣头青去吧!!
“嘿…说的可真是道理。”
脸上横疤的守门打手背对同伴一番吞云吐雾,二人闲聊,一句有,一句没。
“喂,你听说了吗?现在接手城市的贵族大老爷是军方的人。”
“听说了,而且好像还是个小孩?”
“啧啧啧…如果真的是小孩还能让其他老爷老实跪着,那这个小孩可真不一般……”
“我看不像小孩,说不定是个不老不死的老怪物呢?”
手指掐烟,毡帽看守背对同伴嘟嘟囔囔,
“而且我听一个以前当过贵族私兵的兄弟说,二军团的老爷们都是一群怪人。”
目光游移,声音压低。
“……据说,在现在这个老爷前面的另一个老爷……从上位到现在,长什么样子没几个人见过!私下外号,叫无面人…!”
“为什么呢?因为那位老爷时常戴着一顶头盔,不管发生什么都从不摘…!就算是雇画师给自己画肖像,也是戴着,从不摘下…!”
“一般老爷都爱面子,可是这位老爷呢?却百般护着自己的“面子”,好像生怕别人看见了什么的似的,”
“据说……见过那位老爷真面目的人只有几个,一个,是皇帝陛下,一个,是曾经的副官,也就是现在的新老爷,再多就没有了……”
不明的面孔,掩藏的真相,在现代意义的“都市传说”诞生以前,关于贵人们的猎奇故事永远都是街坊里最受欢迎的元素。
毡帽看守显然深爱此点,
“…古怪的不单是那位老爷,就连他们全家都奇怪的很…那位老爷家的女儿,竟然还是个炎国人……!”
话匣打开,嘴里的故事滔滔不绝,
只是身后的同伴却不知为何一声不吱…空荡黑暗的街上独剩一个声音,这就让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了…
“…喂,我在和你说话呢!”
毡帽看守略不满地瞪向身旁人,对方嘴含香烟,一身黑衣头戴大帽……咦?
好像有什么不对?
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议事桌前坐满了人,位于一端最尾的丹尼斯无疑是这次的“东道主”,
“头儿!那个叙拉古娘们我给你抓来了!”
大门打开,安德烈迫不及待地扛着柳德米拉冲入房间,松手扔到地上,砸到众人面前。
“干得好!!”
按照计划,头领丹尼斯如约演戏,
“哈哈哈哈!你干的好啊!”
爽声大笑,丹尼斯起立昂首挺胸。
“诸位都看到了吗,这就是我们乌萨斯兄弟会的实力!”
“而且——我们不仅遵守这个城市秩序,更会维护大家伙的生意…就算是叙拉古人,他只要敢越界,我就能打到他再也不敢寻思!”
“呸!白日做梦!”
被降伏的“叙拉古恐怖娘们儿”突然唾发出一口地道的乌萨斯语,
“一群阴沟里的臭虫,连抓错人都分不清!你们说的我们根本不认识!”
丹尼斯人愣了,
安德烈脸白了,
柳德米拉挺身跪起,借机发难祸引东水!
“我们只是普通的感染者!我们都看见了,是这个杂碎出师不利被叙拉古人!”
“住嘴你个渣滓!”
彭!
“呜!”
少女被踹倒在地,痛苦呜咽,安德烈看头领脸色渐阴急忙解释。
“头儿,没有抓错!这绝对是她!”
“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正宗的乌萨斯语是怎么回事!”
“阿这…”
“丹尼斯,你请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?”
坐在议桌后的其余几头领面露不屑,
“陪你看滑稽剧?”
“我以为你是正经来找我们谈生意的,